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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看他,有时饮茶,也有时等待实在无聊,转而去望窗外落下的雨丝。
但不管他在做什么,等回神以后走的每一步都很稳,而且经常是几步之后夏赊雨才恍然他刚刚下那一处的妙意。
夏赊雨不敢轻敌,抿紧嘴唇打量棋盘,顺便侧起身体,好让盘得发麻的右腿支起来,半晌他抱着膝盖点了下头:“就这里。”
虽然年轻人挺认真,也很努力。
但是。
“你这么走……”
傅苔岑朝他眨眨眼,决定再提示一下,“我就要吃掉你了。”
“吃掉”
两个字语调迟缓,再加上这副随便下下的模样,夏赊雨后知后觉,就他这个技术,这个人哪里是真心和他下棋,分明是……“你确定你在和我下棋,不是调情?”
傅苔岑还是盘着腿,歪着头,看起来很是无辜:“我有这么明显吗?”
夏赊雨无奈:“很明显。”
傅苔岑开玩笑似的:“那要接吻吗?”
夏赊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神没躲,眼尾的小痣看起来更有那种淡薄的风情了。
眼睫被带过的风刺得眨动了一下,下一刻对面的人在瞳仁里放大,傅苔岑整个身体撑过来,带翻了棋罐,哗啦啦像凌汛破冰,夏赊雨下意识朝后躺下去,被傅苔岑的双臂困在中间。
眼珠错动,他仰视他,心脏跳动得很快,但表面还是不露声色的:“棋子洒了。”
傅苔岑沉默着不回答,眼神愈深愈沉,他抓握起洒落的棋子,捻动着让它们一粒一粒从掌侧缓慢地漏出来,洒在夏赊雨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棋子砸下来的时候带来细微的痛感,有的顺着胸廓的线条落回到榻榻米上,而有的却盛放在上面跟随呼吸的律动起伏,并且频率越来越快。
很快夏赊雨就有了感觉。
傅苔岑看着对方布料下明显的一点,勾起唇角:“你看,让你送来的东西现在就有用了。”
下一刻,抵挡不住诱惑的夏赊雨主动抬手,帮他摘下了眼镜。
【作者有话说】我旋转、扭曲、尖叫,脚趾蜷缩,啊!
他没有你会失去眼镜的傅苔岑,眼睛是极漂亮的,那种深邃的蛊惑愈发肆无忌惮,泛滥成灾。
夏赊雨的喉结上下滑动,紧接着嘴唇被噙住。
细碎的吻从微厚的下唇一直由浅至重蔓延至颈项,又在淡化了些的痕迹上反复加深。
节奏比昨天要理智,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半吊不吊、游刃有余的,倒把夏赊雨逼得双眼通红。
他想说够了,可以了,可无人履约。
傅苔岑的手指插进他蓬松的发丝里,触感和喷了定型和发蜡的相比,完全不同。
指腹可以无限贴近头皮,抓握,梳理。
夏赊雨抖得不行,又被一巴掌拍回实感,如此反复。
夏赊雨不得不承认,和傅苔岑睡觉的感觉非常好。
很难顶。
这事可能还有瘾,两天睡了两回。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大事不妙,浑身虚得仿佛没长骨头。
而傅苔岑睡在他身边,毯子盖得不多,袒露出非常匀称的肌肉线条,胳膊自然地搭在他腰上,看起来慵懒到不行。
他这种时间自由的全职作者自然可以赖床,尽情享受美好的晨光,而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班就快要迟到。
尝试推开傅苔岑时还是把人弄醒了,傅苔岑缓慢掀开眼帘,眯视一眼,随后又懒洋洋地闭上了,抬手把半坐起来的人往下摁:“再躺会。”
“我得起床了。”
毯子一掀一落就有凉风灌进来,傅苔岑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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