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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的安鹤一翻身上床,看着美得不行的人:“戒指好看还是你手好看?”
“都好看啊。”
穆向远拉过安鹤一的手,“瞧,握在一起更好看。”
“嗯,好看!”
安鹤一窝进穆向远怀里,特别配合地说。
穆向远低下头亲安鹤一,手滑进睡衣里,戒指冰凉的温度让他浑身战栗。
这颤动会传染,激动很快席卷了整间卧室。
“可以吗?”
穆向远的手搭在安鹤一的腰间,“安安,我要你。”
“生日快乐,向远哥…”
安鹤一在神志清明的最后一刻,喃喃出声。
生在夏天的穆向远,在秋天遇见了安鹤一。
从此他的冬天没有冷过,因为只要有安鹤一在,他就走进了春风里。
那风和煦而温暖,带来了无限生命力。
安鹤一接诊了一位画家,脑袋里长了恶性的胶质瘤。
坐在诊室的时候,画家神色挺平静的,既没有忧心忡忡,也没有歇斯底里。
可这样的平静,反倒让安鹤一有些不踏实。
“大夫,我知道这病得做手术,我配合。
我只有一个要求,宁可少切一点,少活点时间,也要保住手部功能。
命短一点没事,但活一天,我就要画一天。”
换成其他病人,安鹤一可能会劝,但他可以理解画家的心情。
医学是帮人摆脱病痛的,不是给人判死刑的。
安鹤一沉默了一会儿,让彭小鹏给画家开了住院证。
“我会请科室对你的病情进行会诊,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安鹤一沉声说。
这事儿安鹤一见着穆向远的时候大概讲了讲。
穆向远听得出来,安鹤一是想问这么选择是不是对的。
因为病人已经提出了,可以少切一点。
“我跟你说说开飞机的事。”
穆向远清了清嗓子,“我经常跟副驾说,开飞机啊,其实是个度的问题。
当飞行员,看的是个综合素质,有一项能力拔尖,其他瘸腿,不行。”
“速度太快不行,太慢也不行。
急了不行,不急也不行。”
穆向远笑笑,“怎么在中间找个最好的值,很重要。”
“我想啊,你看病治病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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