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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段惊风看着归年雪白的后颈,莫名被勾出了些食欲,又想起那晚在教室发生的事,不由牙尖一痒,不自觉伸舌头舔了舔牙。
段惊风嗯了声,反应过来前手已经落在了归年的后颈,还轻轻捏了捏。
oga的腺体最敏感,因而段惊风手伸上去时,归年便浑身一抖,嘴里的呻吟差点没憋住跑了出来,而后面段惊风甚至动手捏了下,归年更是双腿发软,直往下摔。
但归年跟上次一样,不仅没有躲开段惊风的手,相反身体还微微后仰,半靠在段惊风身上。
段惊风则背靠墙,怕归年摔着还单手搂住他的腰,从远处看,像极了归年整个被段惊风抱在怀里。
跟偷偷谈恋爱,再躲到天台接吻的小情侣似的。
段惊风没撒手,仍在捏揉那一块软|肉,归年受不了地像猫一样轻呼,快完全窝进了段惊风怀里。
而骤然拉近的距离,都让段惊风闻到了归年身上的清香。
是初遇时的那股香味,也是上次他闻到的同款。
段惊风忽然觉得耳朵在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则晕乎乎的,运转很慢,似乎什么问题都想不明白。
“归年。”
段惊风低声叫人。
归年早被段惊风玩软了,现在听到段惊风叫他,声音娇的能掐出水来,软软地应了句,“怎么了?”
最初段惊风听不惯归年叫他哥哥,是因为在段惊风的认知里,哥哥二字总带有些另类色彩,不适合他跟归年的关系。
但归年喜欢且改不掉,段惊风也就由他去了。
直到今天。
段惊风垂眸扫了眼归年雪白的脖颈,视线又落到他一张一合的嘴上,心里的异样感渐重,让他不受控制地低头。
段惊风下巴搁在归年肩膀处,和归年形成一个过于亲密的姿势后,才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好香啊。”
不过段惊风声音小,恰巧此时又响起上课铃,所以哪怕归年和段惊风隔的极近,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晚晚你说什……”
归年边说边侧头,段惊风正好扭头看他。
于是几秒钟后,十分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归年的话也全卡在了嗓子眼,没了下文。
因为两人亲到了一块儿。
鼻贴鼻,嘴对嘴的那种。
归年做题的速度很快,一中老师改卷的速度更快,但数学老师却没立马公布成绩,倒是让人把归年叫到办公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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