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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卿感到了悲哀,他对景幽做出了承诺,可他却做不到。
终究,割舍不下。
魔尊说:“本座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白飞卿说:“我出了一趟远门。”
魔尊问:“那你还走吗?”
他的眼中有着期盼和不安,以及一丝微弱的讨好。
白飞卿叹了口气,他认知里的魔尊,该是飞扬跋扈,狂妄不羁的,可是,这令人界的正派人士们闻风丧胆的大人物,在面对他时,却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想要讨家长欢心的小孩儿,一如当年的景幽。
白飞卿说:“不走了。”
魔尊笑了,孩童式的笑法,“咯咯咯”
的,与景幽像极了。
白飞卿眸光一闪,说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魔尊干脆地说:“不生气了。”
末了,他又问,“你呢,还生气吗?”
白飞卿摇摇头,他本也没什么气,相反的,对于魔尊,他是心存愧疚的。
魔尊与景幽是同一个灵魂,当他们融合后,他们就互相分担对方的情感与记忆,毫无争议的,他们就是一个人,唯有双方合二为一了,他们才是完整的。
白飞卿爱恋景幽,相当于是爱恋一个人的某一侧面,或者是一段时光,可当景幽变为了魔尊,他就展现了自己的更多面,那些侧面不是白飞卿所了解的,于是他拒绝承认,承认他的爱是狭隘地贪恋景幽对他的依赖,承认魔尊和景幽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道理,白飞卿全都懂,偏偏是,情感上迈不过那道坎儿。
白飞卿说:“我从不会与你真正生气。”
魔尊眨了眨眼,两排浓密的睫毛犹如扑扇的蝶,“你……你的意思是,你认同本座是景幽了吗?因为,你不会生景幽的气,可却会生魔尊的气,你……”
他嘟了嘟粉色的唇,愣是让那张属于成年男子的俊俏脸蛋上透出了少年的娇憨。
白飞卿又强调般地说道:“我不生你的气。”
他没正面回答魔尊的问话,态度可说是模棱两可。
他自个儿心中也是没谱儿,虽然他想通了很多事,可那不代表他就能无芥蒂地接受。
魔尊不是景幽那呆呼呼的小脑袋瓜儿,白飞卿的言外之意他自是能听懂的。
为了避免两人又要开吵,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和你决斗的人是谁?”
白飞卿说:“帮派纠纷罢了。”
魔尊说:“哼,那人是你们蜀山的,按理说该是你的师弟吧,竟然敢公然向你挑衅?大圣贤那老不死已经不管事儿了么?同门相残他就不管?!”
白飞卿说:“师尊不管这些杂事。”
魔尊眉宇间的神色一厉,说道:“蜀山自诩名门正派,正道魁首,向来不屑于与邪魔外道结交,可与你决斗之人分明是有魔气的,有御鬼门的门徒给他加了死亡标记的吧!
如果不是本座出手相助,你怕是都去了阴曹地府了。”
白飞卿说:“嗯,谢谢你。”
魔尊说:“本座不需要你的道谢。”
他一想,说道,“若你真要谢谢本座,那就唤一声本座的名字吧。”
魔尊的名字,是白飞卿所赋予的,当他们初识时,白飞卿便给魔尊印上了唯属于他的烙印——景幽。
魔尊说:“你很久很久没叫过本座的名字了。”
景幽,景幽,景幽,这是白飞卿最喜欢的两个字,也是让他肝肠寸断的两个字。
每次在唇齿间默念,在记忆中回想,他就心痛难当,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赖在他怀中撒娇耍赖的少年,也会想到那个少年不复存在了。
白飞卿张了张口,“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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