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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的每个秋天,他总能吃到最早的一茬石榴;许仕康摇头晃脑地烦他:“早知道把你生辰订在秋天了,有生辰这个借口,你能分到更多……”
春末虽然没有石榴,但是石榴花盛放。
许仕康说归说,却不知从哪儿认识了个滇州的点心师傅,捣腾出来了一种用石榴花做馅的点心,味道和石榴毫无关系,但花瓣香甜,回甘微涩,连艾大哥都赞不绝口。
许仕康尝到甜头,懒得再动脑筋送他礼物,于是每年他的生辰,就一匣子石榴花饼,雷打不动。
然而到了边关,石榴花反倒比石榴更难搞到,但每次生辰,许仕康总能变出来。
再后来……
十六年了。
兰旭鼻尖一热,捡起一枚,正要放入口中,忽然听到堂屋外的回廊上“嘭”
的一声!
兰旭警觉回身去看,一道残影从回廊上掠过。
兰旭立时丢下石榴花饼,出门再瞧,只看到花时转过廊角的背影,周身散发的怒意张牙舞爪。
兰旭霎时没了心情。
回了堂屋,许仕康依旧坐得稳稳当当,兰旭定定神,上前盖上盖子,问道:“你就是来给我送这四个饼的?”
因着花时闹脾气,连累他心烦意乱,懒得再和许仕康敷衍,索性直话直说。
他盼的不是石榴花饼,而是许仕康的军队近期有没有异状。
许仕康以问回问:“刚才是谁?”
“不知道,”
兰旭抱臂环胸,很无礼地站在许仕康面前,一副要送客的架势,“许大人没事的话,兰某就先失陪了。”
许仕康轻扯嘴角,语带暗示:“只有在这官府衙门的地界儿,才能跟你叙叙旧,不是么?”
兰旭耳尖微动,许仕康好像话里有话,随口回道:“公堂对公事,许大人,您莫要公私不分。”
口上说着,指尖则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下字:耳目繁杂否?
许仕康颔首,不紧不慢地道:“既然兰大人不愿见许某,许某不好不识趣。
告辞。”
说完,指尖茶水亦收尾:明早交班时。
兰旭点头,目送许仕康离去,另一手打翻了茶杯,水渍漫过字迹。
翌日卯正,兰旭与堂官对接完,牵过马,提着许府的点心匣子——里面的饼一口未动——出了礼部值房。
此时是刚刚下朝的时刻,许仕康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兰旭正盘算着要去哪里打发,一个门外久候的小厮上前来,报了自家姓名,接过匣子,扯过缰绳,将兰旭迎上了许府的马车。
马车停靠在礼部西侧的小胡同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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