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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陆良鋭脸要扭曲了,他也确定,和筱白的酒没醒。
和筱白说,“拜堂啊,就是一拜天地的那个,怎么没拜堂就入洞房了啊。”
“……”
陆良鋭想说,去他妈的拜堂,我就要入洞房。
和筱白推他,“不拜堂不能入洞房,我们那里有规矩的。”
陆良鋭颓败地坐起来,他身上没有一针一线,而且他真的快炸了,“你想怎么拜?”
他想,这可能是和筱白会的某种情趣,如果能助兴,未必不能试试。
和筱白下床,她同样干干净净的,“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找衣服。”
说完就出房间了。
38
陆良鋭眼睁睁看着和筱白下了床,他脑子里在拦住还是不拦之间稍做挣扎,就看到和筱白已经出了房间,她没有一点纠结,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们根本没有前一秒的热火朝天。
陆良鋭快恼死了,他扑腾倒在床上,几乎吐血而亡,狠狠捶了下床,没气和筱白花样多,就是恼自己没狼性,直接把她扑倒了,哪还有这么多事儿啊。
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先做了再说啊。
陆良鋭等了四五分钟,没见和筱白回来,心里不安起来:她不会后悔了吧,不会真不管他了吧,不会让他大晚上的自娱自乐吃自助餐吧。
不,他要吃霸王餐。
陆良鋭翻身坐起来,麻利地下床捡起丢在床尾地上的裤子套上,提的时候费了点劲,没能一下子塞进去,就算穿上也是有些明显。
他的上衣在客厅里,没穿,结实的肩膀上,有和筱白抓的指甲印。
陆良鋭出房间,站在房间门口辨别了一下方向,猜测着和筱白是不是去洗手间了。
和筱白住的是两室一厅户型的房子,两个房间是比肩挨着的。
陆良鋭出了卧室,就看到隔壁房间亮着灯,他记得和筱白说过是一个人住的,其实很奇怪,陆良鋭每天要见很多人做很多事情,大多是毫无痕迹,偏和筱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就是能记得清清楚楚。
“和筱白。”
陆良鋭唤着她的名字,轻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和筱白说要拜堂,陆良鋭以为这是某种带着特别意义的游戏名字,他心急难耐地期待,和筱白说要换衣服,陆良鋭以为会是几根带子几块薄薄布料的特殊道具服装,他火烧火燎地等待。
当隔壁房间的门缓缓地打开,陆良鋭几乎不敢想象眼前看到的,和筱白说的拜堂就是真的拜堂,一拜天地的那种拜堂,她说的衣服,就是真的喜服。
他前一秒的想象,被泼了一脑袋的冰块。
隔壁房间的床上同样铺着被褥,只是床单颜色没有隔壁的鲜艳,被子看起来没有隔壁的柔软。
陆良鋭想起刚进门时候,和筱白指着那间房间说床软,那个房间应该是她给和谷雨准备的,而这个房间,才是和筱白的房间。
和筱白背对着门口,她上衣已经穿好,中式立领的礼服,袖子是内长外短两层,光面缎面上是用金线紧密绣的图案,龙纹祥云和花卉还有凤凰,紧身的款式立体收腰,衬得她的腰不盈一握,整件上衣,显得人古韵十足又典雅精美。
和筱白平时的衣着偏开放,她知道自己的优点在哪里,从来不藏着掖着,是大大方方的展示,她的行为好像为了贴合服装风格一样,染着红尘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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