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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凶猛阴毒的黑蛇此刻蔫蔫地耸搭着脑袋,委屈又狼狈地看着水里慢吞吞洗澡的女人。
她生起气来一点都不好哄,凶巴巴的又不爱搭理人,缠都不让他缠一下,一丁点都不给他碰。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缠着她连觉都睡不好,她还是狠得下心。
哼,坏女人。
二十分钟后,女人终于洗干净开始往岸上走,黑蛇倏地扬起脑袋,吐着信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湖水从她身上滑落,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踩在清澈湖水里,脚踝边荡开一圈圈涟漪,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嘶嘶”
声隔着老远传入了她耳中,女人拾起地上的衣物,瞥见黑蛇探头摆尾的动作,蹙眉道,“别过来,才把你洗干净,等会儿又把自己滚一身灰。”
黑蛇不满地冲她吐信子,甩着尾巴将石板拍得“砰砰”
响,焦躁地在宽大平坦的石床上绕了一圈,却是听话地把快掉出石床的身躯给收了回去。
女人刚踩上石板,黑蛇便“嘶嘶”
叫着低下头从她腿间钻了过去。
胀红的性器挤压在石板与庞大的身躯之间,探出一个硕大的头部,病了似的渗出了粘稠晶亮的液体。
原始粗犷的交配欲不断催促着他像条刚成年的蛇似的不知羞地缠到她身上去,冰冷的鳞片摩擦着她腿根处柔嫩的皮肤,粗大有力的蛇身一点一点盘在了女人柔软的身体上。
她被这力道冲了一个趔趄,快摔倒时他的脑袋又擦过两瓣臀肉,绕过她的后腰钻到了她腹前来,稍稍用力便把人卷起来推到了石床上躺着。
女人手里的衣物掉在地上,伸手拍了一下腰上的蛇身,“松开些,缠得我喘不过气了。”
黑蛇松了点力度,也只松了一点,他喜欢挤压着她柔软肤肉的感觉。
黑蛇身长数米,脑袋也不比她的小,下颌贴着她平坦的肚子,吐着信子蛮横不讲理地钻进两团软腻的乳肉间,接着又往她颈窝里拱去。
一人一蛇缠绕在一起,画面实在靡浪至极。
女人像是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呼吸急促了些,偏开头推了身上的黑蛇一把,红着耳朵细声细气,“轻点……还有,不准咬我……”
黑蛇也不知听没听间,猩红的信子勾舔过她湿润的嘴角,粗大的蛇身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令她大大张开双腿,抖着身用鳞片去磨弄腿间那柔软湿润的欢乐地。
要让她湿一些,再湿一些,这样她才能发出比山泉滴石还好听的声音,抽抽嗒嗒地求着他操她,最好是自己骑到他的尾巴上来……
黑蛇想着,弯弯绕绕地把自己盘压在她身上。
他蛇身太长,即便已经在她身上缠过一圈,也还有近一半的尾巴搭在冰冷的石床上。
他身躯庞大,信子也不似寻常小蛇,有她指头粗细,柔韧又极富肉感,把她的嘴唇舔得湿润后就迫不及待地往她湿热的口中钻。
女人于情事并无太多经验,却十分容忍他的所作所为。
每次黑蛇放浪地勾着她的舌拖出嘴唇用分叉的信子去舔她时,她都会卷着舌头回应他,露出一种又纯又魅的神态。
两道细眉紧蹙,像是希望黑蛇松开她,又像是希望他能像一个雄性人类一样给她更多的快乐。
女人眼眶泛着些许润红,津液顺着下颌往脖颈上流。
他这样的阴毒猛兽,要在原始广阔的危险森楚里强迫一个脆弱无助的女人,实在再轻易不过。
女人抱着他的脑袋,舌头舔到他的毒牙舔到他的上颚,又退出来亲了亲他的嘴边。
黑蛇松开她的舌头,兴奋地扬起头颅“嘶”
叫着,鳞片不断在她身上摩擦滑动,显然已经被逼得快失去理智。
如果是平时,黑蛇或许会耐下心来舔她的脸颊,含玩她发硬的乳头,可现在,发情期中的雄蛇显然没有那样好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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