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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家长紧随其后撵上来,“你说谁傻?你倒是不傻,说好了是惩戒贪官的,去高硕家里分了他的浮财。
可大家都空手而归,唯有你得到外财,于老头,难道你真想独自占有吗?”
见对方支支吾吾一脸不舍的样子,“好啦,好啦,我只是要你一筐而已,还有一筐是你的,总比大家均分了好。
否则,我告诉小掌柜,再让他禀告大掌柜,一直到佛母和罗祖,看他们如何惩治你。”
“嗤,你们是白莲教的?又去杀富济贫除暴安良啦,这筐里一定是不义之财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吵去,不怕被官府听见抓你们砍头。
我们还有正事,不听你们在这里喋喋不休啦。”
老师听得明白,点破他们的身份好意提醒着,并没有兴趣去管这档子闲事。
女人终于也意识到了危险,和老头子差不多同时喊道:“我们是罗道!
不是白莲会!”
“在我看来是一个样子,好了,你们还是去没人的地方分赃吧。
可不要在大街上大喊大叫啦,还乱扔石头,好恐怖啊。”
剃头匠提心吊胆地解释着,“曹老师,我们的确是罗道,不是白莲会,更不是你说的什么白莲教,白莲教我们根本没听说过。
而且也没有杀富济贫,顶多是让坏人把赃物吐出来,罗道是不杀生的,何况是人呢,这两筐菜不是姓高的,是他利用官职霸占的,我一筐,她一筐,这有什么好争的呢?我们可没像镇子上的那些大户,跟倭寇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得来不义之财,吃着比金子还贵的乌香,昨天晚上还往高家跑呢,是我亲眼看见他从院里出来的。”
看来他是要息事宁人了。
那女人也赔着笑脸说明来意,“对,对,曹老师,菜的事好解决,理应一人一筐。
我今天来是为孩子入学的事,您看,我家大壮又长了一岁,仁义,更懂事了,今年是不是可以入学啦?您是这里的主事,给通融通融,反正社学学费是官府拿钱,谁上不是上呢?”
“噢,这是大壮啊,今年十六了吧?比一年前窜出了一个脑袋,像个大小伙子啦,这要是走在街上,都不敢认了。”
老师一经提醒顿时认出了对方,“可是,大壮入学确实是有困难啊,别说四书五经他记不住,就是最基本的算数也搞不懂啊。
要依我看,这孩子力气大,找个师父学武术,准是个好苗子。”
“曹老师,武也要学,书也得读,我在家教他啦,大壮比以前强多了。”
女人从袖子里掏出个钱袋子,暗地里塞给社师,当姥姥的竭尽全力争取着。
老师一把将钱袋推开,“别整这个,这个我可不能要,我跟那些吃拿卡要、走后门拉关系的校长不一样啊,光明磊落,为人师表,快把它收起来。
我考考大壮再说。”
他把男孩子叫到身边,“孩子,别紧张,我问你一道数学题,一个加上一个或是两个,前年、去年已经考过了,今年就考你,一个加上三个等于几个呀?”
他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其他孩子不要出声。
“四个。”
大壮没有被难住,略加思索说出答案。
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老师高兴地夸奖道:“不错,去年问他没答上来,有进步,那么一个加上四个呢?”
大壮低头凝思绞尽脑汁,看来他是全力以赴了,“一个加上四个,嗯,嗯,五个!”
虽然有些犹豫迟疑,最后还是答对啦。
“真不赖啊,这孩子大有进步啊,也真难为你这当姥姥的啦。
好吧,来社学上课吧,当体委发挥强项。”
老师还是通情达理,有人情味的,他喜爱地摸着大壮的头顶,“孩子,你是用什么办法演算出来的呀?”
“嘻嘻,我是看了他们的脚丫子。”
憨厚的孩子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呢,他一指前排围观者长袍子下时隐时现的脚丫子,那是三双光着脚穿着的分趾木屐,一个大脚指头和另外四个用绳带分开,不正是重复提醒大壮六次,一个加上四个的标准答案吗?倭寇来袭这是三个头戴六合一统帽、身穿盘领长袍的孩子,一看就是在长身体,小鼻子,小眼睛,小骨头棒,个子真是太矮了,还没有大壮高呢,身体还未发育成熟,却着急穿上大人的衣服。
脚上的木屐说明了什么?难道是倭寇伪装汉人吗?这个可怕的念头让社师毛骨悚然,可怎么会呢?他们还是孩子呀,赤手空拳,腰里没插着日本武士标志武器打刀。
他不由得睁大眼睛加以细看,迎接他的是三双不友好的怒视。
“物理老师!
真的是你?”
刘庆东在那驾骡车上呼喊着,他已经认出了前面巷口的曹斌,一股无比幸福的暖流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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