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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有些头疼,像是回到了被顾淙也问吻痕是怎么回事那天。
这两个人格以白天和黑夜为界限任意切换,又好像压根不共享彼此的记忆,只是情况各有不同,白天的顾淙也对晚上的记忆模糊,而夜晚的顾淙也如上等的编剧般能自动编纂白天发生的种种,但显然,顾春回腿受伤,并不在夜晚的顾淙也编纂的剧本里。
顾淙也语气困惑。
顾春回脑子里更困惑,她在想,要不要跟晚上的顾淙也实话实说是上午受伤的,但紧接着她又开始思考,如果跟他说了之后,他会像白天的顾淙也一样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吗?
就跟俄罗斯套娃似的,一个如果冒出来,更多的如果就往外钻。
如果晚上的顾淙也察觉到了的话,那就成了双向警惕,白天提防夜晚、夜晚提防白天,她现在还搞不清楚白天的顾淙也打算怎么应对自己的病症,他表现得过于坦然,震惊也似乎只是那一秒的事情,后面就再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而晚上的顾淙也……
她慢吞吞坐回椅子上,嘴巴里干涩到泛苦,绕开了话题,“我想喝水,给我倒杯水吧。”
说完又怕自己转移话题的过于生硬,急忙问,“你刚才在楼下跟哪个隔壁的说话呢?又是送什么东西?”
顾淙也走进来,顺便关上门。
拿起地上的热水壶给顾春回倒满水递给她,“住在隔壁的,我也不认识,给叁奶奶送药膏的,我说叁奶奶睡了,让他明天再来。”
顾春回抱着水杯咦了一声,“这么热心呀。”
她半张脸都几乎埋进了宽大的杯口中,热气袅袅往上冒,让屋里的灯光都因这雾气在她浓密的睫毛间变得朦胧起来。
顾淙也坐在她原本用来搁腿的小板凳上,自然地将她受伤的那只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这个姿势让顾春回想起下午跟顾淙也的那点儿诡异的暧昧,表情顿时有些不自然,手握紧了杯子,下意识想抽回腿,却被顾淙也轻而易举地摁住。
他揉捏着她的小腿肚。
“宝宝,疼不疼?”
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像是在哄小朋友。
顾春回平时只要跟朋友玩闹被挠痒痒都会立马求饶,被顾淙也这么揉着小腿,她痒得缩起脖子,连忙制止,“别别别、别揉那儿,痒。”
顾淙也手停了下来,自矮凳上抬眸看向顾春回,狭长的眸子里倒映着暖色灯光,认真地又问了一次,“疼么?”
顾春回咬咬舌尖,才说,“也没那么疼,就这点儿伤而已,也没——”
“那是怎么受伤的?”
顾淙也又把话题给绕了回去。
顾春回没说话。
“叁奶奶家没有纱布,这是在诊所包扎的吧?我去给你买漫画书的时候没发现村子里有诊所,那是谁带你去的?”
顾淙也语速缓慢,声音格外清晰,说到后头揣测变得危险了起来,他狭长的眼眸眯起,睫羽似蝴蝶停息。
顾春回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感觉自己回到了偷吃零食被老师点名的小学课堂,手指攥紧了椅子边缘。
她的不自在全落在了顾淙也眼里,平时温柔宠溺一口一个宝宝,仿佛什么都能无条件纵容的少年表情瞬间有些阴冷。
他指腹来回抚摸着顾春回的小腿,拇指擦过粗糙的纱布,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被晚风吹得冰凉的肌肤。
顾春回再度痒得蜷起脚趾,腿动了动,“顾淙也,都说了很痒,你别——”
“所以宝宝,是谁带你去的呢?”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从腘窝来到大腿根。
仍旧是那条裤腿宽大的短裤,他却没有像白天的顾淙也那样只是克制地偷窥一眼。
他光明正大、明目张胆地将手伸了进去。
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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