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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松微会想方设法找到其他炼蛊人替蒋雪晚解蛊,或等到祁不砚改变主意的那一天。
祁不砚不知道蒋松微在想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他离开桌子,放下碎银,结吃饭的钱,头也不回地带贺岁安走出酒肆。
蒋雪晚从蒋松微身后探头出来看她,眼有不舍。
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
蒋松微拉藏在自己身后的蒋雪晚出来,凝视着她,眼底一层悲凉沧桑,自言自语道:“雪晚,你以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蒋雪晚抱住了他,莫名不想看到自己的三叔露出悲伤的神情。
长街小巷,行人络绎不绝。
贺岁安跟祁不砚慢慢地走着,过了会儿忍不住问:“我们现在是要到码头乘船离开青州?”
他走到一家客栈前:“不是,我们现在暂时不离开青州。”
这是要在青州住一晚?
她忽地一拍脑门,他们的包袱好像都落了在船上,衣服首饰全没了,贺岁安瞬间成苦瓜脸。
他们要入住的客栈是青州还算有名的云来客栈,祁不砚要一间上房,又向小二要了沐浴的水,贺岁安一看就知道是给她要的水。
奔波一天的身子哪能不脏。
她乖乖地上了楼,进了房间。
沐浴的水准备好,贺岁安向小二道过谢,主动关门沐浴,祁不砚不在,去给她买裙子去了,总不能洗完澡又换上段府的婢女服。
贺岁安仔仔细细地搓洗,像是想把最近的倒霉也全搓洗掉。
白天里房间的光线还是可以的。
所以没有点灯。
她酸软的四肢因为温热的水而舒缓,甚至有些昏昏欲睡,贺岁安有点怕自己会因为打瞌睡掉进水里淹死,起来擦干身子。
床榻的被褥是新的,没衣服穿的贺岁安赤着钻了进去,是光着在浴桶里等祁不砚买裙子回来,还是裹着被子等,她肯定选后者。
被窝太柔软,太舒服了。
贺岁安钻进去没过多久,眼皮就在打架了,拉她沉入梦香。
不能睡。
不能睡、不能睡。
得等祁不砚回来,她穿好衣裙才能睡,贺岁安一遍一遍地默念着,却反而被累得更困了。
贺岁安睡着了,呼呼大睡。
还没回客栈的祁不砚去买裙子的途中顺便杀了一个人。
还没离开码头的大船忽有一声大的动静,船上,鲜血淋漓,一个外邦人死相惨烈,横尸在船杆上,吓得船工屁滚尿流。
他们也不知人是何时死的。
在众人围观船上惨状之时,祁不砚从容曲膝半蹲在码头洗手,一双剔透如玉的手漂亮极了,谁能想到他刚用这双手杀了一个人。
水流过指缝,很快将血冲刷。
红色褪去,露出白指。
七个蝴蝶铃铛手链随祁不砚不疾不徐的清洗动作,绕着微突起的精致腕骨轻响,铃声悦耳动听,又像取人性命后奏的哀乐。
他低垂着眉眼,洗得认真,仿佛洗手上的血是一件很神圣的事,给人感觉杀人的不会是他,就算身上有血也是不小心沾染到的。
不远处的百姓议论怎么就死人了,死的居然是外邦人。
死法还一言难尽。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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