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手臂上的伤口狰狞而蜿蜒,有些地方粗粝而深红的疤痕已经掉了,露出其下嫩红的新肉。
忽然,在纪灼的注视之下,这只胳膊缓缓抬起,扯住纪灼的领口,带着他往床的方向走。
“!”
纪灼踉跄着往前,脚被地毯一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床上一仰,只能直直地望着居高临下、将他牢牢箍在怀中的霍月寻。
男人幽深的眼神快得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很快,霍月寻的手肘弯起,猛地拉近了与他之间的距离,语气委委屈屈,带了些许似撒娇般的轻哼:
“小灼原来也知道自己要离开我这么久啊,要不是因为你把我宠坏了,我肯定能适应一个人生活的。
你现在要是走了,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呀——”
纪灼凌乱的呼吸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心软成了一摊水,就连腿也不知不觉地被霍月寻搬到了床上,跟他并排躺下,声音渐小:
“对不起啊。
那你觉得,我应该去参加这个竞赛吗?”
“如果我要去的话,就必须跟画室和酒吧请假,我不知道如果我请得时间太长,会不会被解雇。
这两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失去它们……”
“小灼,抛开这些因素来说,你自己,想不想去?”
霍月寻忽然开口,打断了纪灼的碎碎念。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
纪灼沉默两秒,点了点头。
“那就去。
相信我,你这两份工作绝对不会泡汤。”
霍月寻的语气笃定万分,能给人十二万分的底气,“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给你兜底。”
“你只管大胆地去做你想做的,大胆地去追你的梦。”
霍月寻的话几乎是有些狂妄的。
可几乎没人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纪灼更不会怀疑。
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鼓噪声,一锤一锤重重地砸在了耳膜上,震耳欲聋。
某种隐秘而不宣的情感呼之欲出,如潮水般奔腾不息。
几秒后,他猛地闭上了眼,睫羽还在簌簌颤动:“……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睡觉吧。”
好半晌,霍月寻才挪开了那灼热的视线,带了些许笑意:
“好。”
“……”
纪灼原以为跟霍月寻躺在一块会睡不着,但他没想到自己才刚闭上眼,就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好像已经适应了有这样一个人在身旁。
一觉醒来,阳光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帘照进来,未曾惊扰这一室静谧。
纪灼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在霍月寻的床上苏醒,没着急下床,反而是屏着呼吸轻轻地翻了个身,与霍月寻面对面躺在一块。
目光细细地描摹了一遍男人精致的眉眼,纪灼摁住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脏,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万千。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