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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成帝面容严峻:“你可知道,徐恕乃是犯下谋逆大罪的十恶不赦之徒,他上负皇恩下愧百姓,先帝赐他凌迟诛徐氏满门,乃是依大成律法所为,有何冤屈?”
赵念雪紧张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她原本的猜想没错,这皇帝正给她递词呢!
她抬起头,目光如炬,“启禀陛下,徐恕将军一生忠君爱国,可他的功绩,却引来宵小之徒的忌惮,以至设下陷阱请君入瓮,构陷罪名蒙蔽天听,使徐将军满门皆被问斩,而此人坐享其成,抢占兵权,为谋私利使我大成江山不得安宁。
“陛下明鉴,此人才是罪魁祸首,而徐将军、徐家亲族以及此刻被关在牢狱中的徐氏后人,都是无辜的!”
字字铿锵,百余人的大殿之上无一人出声,只有赵念雪的声音铮铮地回荡在殿中,直入肺腑。
丹阶之上的成帝面容沉肃,手指轻抚座椅扶手上雕刻的龙头,目中有威慑之意凝聚,问道:“你所说的罪魁祸首,是何人?”
“正是宣宁王——越陵!”
铺垫已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赵念雪直起身子,抬起一只手,纤细的手指随着目光一起指向越陵。
殿中众人之间响起一阵极小的嘘鸣声,有人满目诧异诚惶诚恐,有人事不关己紧阖双目,有人一脸不忿瞪着赵念雪,还有人似乎早有预料,冰冷地注视着越陵。
而越陵却不似乍见赵念雪那般阴寒愠怒,他面上毫无表情,甚至身子放松地靠在座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念雪,仿佛在看一只困兽在笼中挣扎。
成帝扫了一眼越陵表情,忽然对赵念雪斥道:“大胆!
宣宁王乃国之肱骨,更是二十余年前平徐贼叛乱的功臣,无凭无据,你怎敢如此污蔑他?”
“民女有证据!”
赵念雪指向身后的屏风,“陛下请看,这扇屏风上,记载了徐将军征战一生,每一处所到之地的痕迹。
除此之外,还有当年宣宁王伪造信件谋划骗局的证据。”
“当年宣宁王买通徐家亲信,以密信告知徐将军京中将生兵乱,设局诱徐将军率大军进京勤王。
徐将军护君心切,不慎落入陷阱,其又带兵围剿,切断徐将军与先帝的联络,仅以一面之词蒙骗先帝,这才使先帝误以为谋逆是真。”
“所有证据,都是徐将军外孙陆时远多年收集,可宣宁王怕事情败露,意图派兵围杀陆时远,想要徐家最后的血脉也消失于世,其心险恶,其罪滔天,罄竹难书!”
在场的官员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去看那扇屏风。
屏风上山峦叠嶂,城池绵延,每一处都有徐恕当年征战沙场,为了国家安宁而抛洒下的热血。
成帝目光淡淡移向越陵,平声问道:“皇叔,可有辩词?”
越陵哼笑一声,一手支着下巴,悠悠说道:“陛下心中早有定夺,臣还能辩什么?臣辅佐陛下十几年,对先帝与陛下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可陛下偏信谗言,真是叫臣好生难过。”
“但臣今日赴宴,也不是毫无准备。”
他忽然短促地笑了一下,“臣不会任由罪名加身,太和殿外已布满了亲兵,任何意图将莫须有的罪责扣在本王身上的人,本王都会叫他血溅当场。”
在场的朝臣一片哗然,再也维持不住平静。
成帝脸色紧绷,喝道:“宣宁王,你想逼宫不成?”
“陛下可以认为本王有这个意图。”
越陵站起身来,指着成帝厉声道:“大成不需要意忌信谗的帝王,你想鸟尽弓藏,那本王便废了你,另立新帝,就像当初扶持你上位一样!”
成帝脸色发青,眼角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越陵忽然又哈哈大笑,道:“本王倒是忘了,陛下子嗣凋敝,焉知不是上天早有预料,对你的惩罚啊?”
“既如此,大成江山不能后继无人,本王作为越氏皇族亲长,守护江山责无旁贷。”
他一挥广袖,仿佛已将江山收入囊中,“这皇位,就由我来坐吧!”
“宣宁王,你怎能行如此谋逆之事?”
一个官员掀翻了席面,脸色涨红地指着他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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