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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逢春冷笑道:“他不让宫家的人当太後,难道让你苏玉藻当太後?你是什么东西?”
“他也不会让我当太後!”
苏玉藻断然说道,“他不会让‘皇太后’这个东西存在,你明白吗?”
宫逢春的心骤然一缩。
“只有你我联手,才有出头之日,你明白吗?”
苏玉藻轻轻地握住了宫逢春的手,说,“您这么聪明,一定明白的。
只是老是想着什么荣耀啊家族啊什么的,若是我今日不手下留情,您那引以为傲的家族会为你做什么?”
“我……”
“他们恐怕只会送上最后一把刀子,”
苏玉藻的手轻轻拂过宫逢春颈脖上的绷带,“彻底地断了你的脖子。”
苏玉藻给宫逢春掖了掖被子,又笑道:“得了,您既然受了伤,就当好好休息,我不打扰您了。
就此告辞。”
苏玉藻的话算是挑得很明白了,他是要与宫逢春联手将整个后宫控制住。
不仅如此,前朝也要让戚族和士族联手,威逼皇权,让皇上没办法打两个人的主意,也无法重新夺回皇族权柄。
无论皇位交给哪位皇子,他们两个都当皇太后,反正东西宫太后并立也并非罕见的事情。
只要戚族和士族不被皇上挑拨,自然就能威胁皇权,让皇帝不得不退让。
这种行为,接近于逼宫了,这种想法,简直称得上叛逆。
宫逢春一直以来最高的梦想,就只是当上皇后,捧儿子为皇帝,然后自己成为皇太后,都自以为志向高远了,不想苏玉藻更加狂妄,竟图谋逼宫夺权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宫逢春在庭前看着落花的模样,让苏玉藻冷笑道:“骑马跨刀行走御前,举刀自尽明清白,那么好的豪情都到哪里去了?”
宫逢春回头,看到苏玉藻,便道:“我忠于我的家族,忠于朝廷。”
苏玉藻听了,竟气得脸都红了:“你的忠,只会为你铺死路!”
宫逢春却道:“皇上说过,我永远都是皇子之父、皇太后的侄儿和宫家的嫡子。”
“就是这个才危险!”
苏玉藻气极反笑,“哈哈,你真是……有这么蠢吗?”
宫逢春却道:“是你太狼子野心了。
我不去告发你,已经很给面子了,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我也不想再听到那些大逆不道的说话。”
苏玉藻苦笑道:“这也不错了。
你到底还是让着我了。”
时值落花季节,宫逢春在一片萧索之中缓缓踏上玉阶,鸳鸯瓦上积了几多枯叶,缓缓坠下。
清癯的身影消失在朱红的大门背后,苏玉藻仍是来不及告诉他,他是多么喜欢宫逢春穿着骑装的模样。
宫逢春自此闭门不出,跟皇帝称病,辞去了管理六宫的职责,只专心在辟谷宫里辟谷修炼,倒是十分清静。
苏玉藻便独掌六宫,一时间只虎视眈眈着要灭掉飞燕两位良人。
飞良人禁足双飞宫中养胎,而燕良人亦再也没得到恩宠了。
话说,贺赫赫遇到了那个粉红袈裟吊带袜假刘海美瞳假睫毛的低能大师后,那大师如此这般解释一番,只是说贺赫赫居然和贪狼星有关,还命犯桃花煞。
贺赫赫不禁说:“这不科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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