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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页）

看着她的背影我安静地想着，想把过去小时候的影子与她重合，恍惚间只觉得看不到一点相似。

似乎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沈芃月走过来，问着：“妈妈醒了，真实的，那么久没喝酒，就少喝一点嘛，头痛不痛？”

看着她眼中藏不住的关切我笑笑，拍拍她的肩膀：“不痛，妈妈就是高兴，高兴我的小月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大孩子了。”

看着沈芃月有些害羞的脸颊，我安静地牵过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她有些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坐下看着我，一如她当年五岁的时候。

我开口：“你长大了，当初你五岁的时候，妈妈和你在这里让你选择了喜欢什么样的兴趣班，你主动告诉妈妈你不想弹琴跳舞，你想要当兵，那是你第一次做选择。

之后的每一次选择都是你自己决定的，比如大学志愿，你现在长大了，成年了。

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妈妈希望你今后的人生中，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自主的自愿的，而不是别人强迫的，也不是接受别人安排的。”

沈芃月懂了，她郑重地点点头。

我又继续说：“我从小到大都看着你，也看着楚鸣阳那个小子，妈妈是过来人知道好的感情该是什么样子，你如果喜欢就说清楚，你们都是好孩子。”

沈芃月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粉红。

微笑着：“快去收拾东西吧，等到了学校可就要靠你们两个自己了。”

沈芃月的手指绕着绕着，还是跑开去整理行李了。

只留我一人在沙发上慢慢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