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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多年,谢屿第一次被人称作“小狗”
说是“变态”
,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在念书的男生。
语音被反反复复播放了六七遍,漆黑的偌大房间里,回荡着林秋宿清亮的声音。
谢屿越听越清醒,却不是因为幡然悔悟萌生羞耻,而是……失控般的亢奋。
他几乎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刻,鲜少几次类似场景,都和林秋宿有关。
并且这次与之前几回不太一样,往常更多的是情不自禁被吸引,那种滋味小心翼翼又轻柔缓和。
此时此刻,自己在吐息间能明显地感觉到,膨胀的占有欲盈满了胸腔,催生出更多的躁动乃至具有侵略性。
谢屿只要一开口,就会被难以保持平稳的声线出卖真实状态,所以他只是上瘾般倾听林秋宿的话语。
林秋宿没等到回复,无辜地说:“你怎么没有理我呢?我要是冤枉人了,可以反驳我哦。”
他再说:“但我觉得我没有错,你装哑巴是在默认。”
谢屿打字:[你们没有熄灯休息?]林秋宿解释:“熄灯的,室友都睡着了,我刚写完竞赛申请书,吃掉了打包的晚饭,肚子很饱不想上床。”
他精神正好又无所事事,见谢屿拨来视频通话,很爽快地接通了。
脖子上的黑色配件没有摘下来,与白皙肤色形成鲜明对比,银色链条随呼吸一晃一晃,细碎地折射着浴室的白炽灯光线。
项圈质感冷硬,好在佩戴者每寸皮肤弧度美妙,因此没有很僵,反而愈发衬得身体温软,视觉上添了几分脆弱感。
林秋宿微微眯起眼睛,像误闯人类社会的猫咪,有些怯意又压抑不住好奇,仔细地观察屏幕里的谢屿。
少年神色灵动狡黠,令气质恰到好处,易碎而不显得弱小可怜,精致但没剥夺生机活力。
当他主动贴近,很难有人忍得住坐视不理,包括谢屿。
只是林秋宿的问题不太好回答:“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都没认真打量过我的脸。”
谢屿顿了半晌,说:“打量过,你长得很好看,我一眼望过去就发现你了。”
林秋宿不太满意地追问:“真的?当时你对我是什么印象呢?”
谢屿实话实说:“很惊讶,凭clear这种基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弟弟?”
林秋宿:“。”
他察觉到了什么,皱皱鼻子:“你刚开始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谢屿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立即应声:“你哥把你托给我照顾,我对你动歪脑筋,还能是人吗?”
林秋宿不可思议地说:“那你现在在干嘛?”
谢屿:“……”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谢屿败下阵来:“现在你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
林秋宿这下终于变得开心,再看了一眼时间。
临近凌晨一点钟,该到了谢屿平时准备入睡的点,自己不是很方便拉着对方继续闲聊。
他贴心地说:“谢屿,你困了吗?要不要挂断电话?”
谢屿道:“等等,你脖子好像有点过敏。”
林秋宿将镜头拉近了一点,说:“没有,只是不太舒服,所以有点红。”
谢屿看着屏幕里更加清晰的画面,呼吸不禁变得粗重,甚至起疑林秋宿这样是不是故意。
可林秋宿很正经地和他介绍项圈的材质与尺寸,怕他不相信,向他截图了商家的售卖解说。
这个牌子号称百分百安全舒适,除了这些用于佩戴的装饰物,还有电动助趣用品也非常畅销。
于是在截图页面里,店家非常自信地给其他产品打了广告:【几乎每位顾客都会顺手下单的热门神器,几乎每个人都该探索的愉悦体验,老公不在家也能尽享高i潮~】林秋宿本来没注意到,发给谢屿后,自己再点开图片看了一遍,脸色突然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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