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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安平眼里又浮现出凶狠,“你果然是……啊——!”
话没说完夏禹已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半拉起身,狞笑道,“我夏禹如今已不喜杀人,喜好剥人皮,别怕,我的刀法手艺好得很,不但能完整地剥下整张皮还能使让那被剥皮的人活着看到最后,啧啧,精彩戏码。”
说着他手里的定业刀晃过安平的耳际,一绺乌丝飞扬半空,而后定业刀旋转几圈,落地长长的乌丝已成几段长短相同的发段。
到底是一个稚嫩的姑娘,夏禹这一吓安平当即惨白了脸,眼泪夺眶而出不住地颤抖哆嗦。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和你……和你并不认识……”
她眼里的恨意和那些人不一样,那不是对‘天虫女’的恨,她恨的是我。
“我安平家一百多口人……一百多口!
全因你而丧命,因你而遭灭族!”
“安平家,你不姓安?复姓安……安平?”
腿间已感觉到明显的湿意,纤禾侍医曾说过破水之后便是要生了,阳水流尽孩子便不能再留在肚里。
我就要生了,我的孩子要出世了,可是,眼前这名女大夫并不打算救我们母子,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死。
她是安平家的人,我只知安平一门是宫中的医官,我只知曾有一位嫫嫫也姓安平,我就只知道这么多。
她说我害死了她的家族一百多口人,这些我不知道我不清楚,谁因我丧命谁被我害死了我从来都不知道。
“娘娘?”
我推开华阳,把住插在肩窝的匕首伏地爬到她脚边,磕头哀求,“这是我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没……没活下来,求你……求你……求你……”
“第一个没活……”
她窒了一窒,向我伸出手,“这儿不远有一间茅屋,是我晒药的地儿。”
※
夏禹小心翼翼将我抱起脚下尽量不颠簸,到晒药的茅屋时肩窝溢出的血尚未把整片胸襟湿透,插着匕首的血口也在安平上药后渐渐止住了血。
“唔……”
刚落床便是一个猛烈的收缩,我禁不住痛喊出声,肩窝的血口也因此迸开,安平和夏禹又洒药又按压也没能完全封住血。
“不行。”
安平按住匕首喘气道,“这刀取不得,血留太多等会儿会没力气。”
华阳叫道,“取不得?!
你是说,就让娘娘这么着?”
安平低下头去,心虚道,“刚好伤着血脉,如此刀身可压着断口以止血……”
夏禹一脸欲杀人的表情,因发泄不得而憋得狰狞骇人。
安平忙道,“木柜里有干净的衣物,撕开作布片用,还有,到屋后的炉灶烧一锅开水……”
虽想杀了这女人,可她一吩咐完夏禹和华阳便赶紧照着去做。
插着刀流着血,肚子阵阵紧缩,我的恐惧逐渐加深。
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疼痛、流血在剥夺我的意识,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别闭眼!”
刺鼻的酸臭味充斥鼻下,我瞬间清醒过来吓得腾了腾身,我竟然要闭上眼!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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