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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八仙桌,四把椅子,赵简袁坐靠窗那边,燕明荞和燕明玉坐在了对面,屏风另一边有人弹着琴唱曲儿,曲调悠扬婉转。
赵简袁的小厮和丫鬟在门口守着,端的是礼数周全。
都知道谁先开口谁就低一头,这话是没错,不过这回吃饭,赵简袁先开口说的话,先发制人道:“一位小友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话单听着好像姐妹俩邀约,求赵简袁做生意来了。
燕明玉眉头微皱,燕明荞心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明明是他先找上门的,结果却变成了她们考虑的如何。
燕明荞这次真的不急了,气定神闲,你都找我的林香了,还问我们考虑的如何。
话倒是会说。
燕明荞喝了口粘稠的佛跳墙汤汁,赞了味道不错,然后歉然道:“上回赵老板款待,这回理应我和姐姐招待的,又让赵老板破费了。”
没说考虑的如何,反而将了一军。
赵简袁脸色有些挂不住,这不就是在说是他主动约她们出来的吗,装什么大尾巴狼,先看看谁开口约的人再说别的吧。
这小姑娘,真是一点都糊弄不住。
赵简袁打着哈哈,“这醉香楼我常来,也是熟客,自然该我做东,吃菜吃菜,好吃就多吃点。”
桌上有佛跳墙,一条红色的蒸海鱼,这边大厨拿手菜火腿煨鱼肚,还有两道清单可口的炒青菜,外加一只烧鸡,凑足了六个菜。
燕明荞就知道,这个赵老板,只要说不过,就会让她们吃菜。
她还偷偷和燕明玉说,燕明玉说道:“就和母亲说的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就笑笑,他不知道说什么就吃菜吃菜。”
也难怪谈事都在饭桌上谈,谈不下去了吃几口,这样两方都不至于太掉面子。
燕明荞是谈生意来的,不是为了下赵老板的面子,她读书多,倒是能让话头不掉地上,“这盅佛跳墙,就比府里厨子做得好,香味经久不散,吃了它,才是三月不知肉味。”
赵简袁笑着附和道:“也难怪,人能开醉香楼,我这大老粗,香料都分不清,更别提开酒楼了。”
这下,也算是承认方子比较重要。
赵简袁没说过方子不重要,不过在他看来还是自己最劳苦功高,该多拿银子。
燕明荞就当说闲话,“开铺子也不单单靠味道,这醉香楼开到城北的胡同巷子,肯定没有如今赚钱。
赵老板觉得若是开分店,开在哪儿最好?吉祥如意春饼铺子的鸭子也不便宜,这个时节还养不成鸭子,得等明年开春之后。
不过若是真打算做生意,这几个月准备也绰绰有余了。”
赵简袁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不过分成、经营这些,总得商量清楚,到时候真做成了,再说这些撕破脸皮,难免面上不好看。
赵简袁道:“燕小娘子,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往那边做生意,的确不好做啊。
一个新铺子,光靠自己,很难做大,若是经营不善,很可能就血本无归了。
我这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然绝对不可能跟两位开这个口。”
这要不是桌上没酒,赵简袁肯定喝两盅。
这算是抱委屈哭穷吗,三十六计中的苦肉计,燕明荞听的目瞪口呆。
赵老板都三十多了啊,还这样,她七岁了都不和母亲一姐姐说上学辛苦累了,赵老板都不觉得丢人吗。
燕明荞张了张嘴,赵简袁看这招有戏,又诉了两句苦,“难也就罢了,我这还有茶叶粮食生意要管,管这边自然要放着那边,你们说说……”
燕明荞又张了张嘴,燕明玉也惊诧,这谈生意哪儿有谈着谈着就打感情牌的。
怕不是看她们年纪小,又是姑娘,觉得好骗?再说了,她们还有丫鬟管事可以使唤,赵简袁那么一个大老板,成天自己跑?不可能吧。
燕明荞脸上还带着点肉感,眉毛和脸一起皱了起来,脸上带着点粉意,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好像能说话般,这样欲言又止地看着赵简袁。
赵简袁摆摆手,心里得意着,“唉,都是……”
燕明荞道:“赵老板,要是这么难,要不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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