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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刘小銮一挥手:“自我介绍就不必了,直接开始表演吧,第一幕,周博延先来。”
周博延应声走进场中。
白湛靠在门边不起眼的位置,把所有人的表现尽收于眼底,平心而论,周博延中规中矩,演技达标,形象也达标,但还是那句话,既然有现成的男一号给你,就别在这抢男二了,那种锦衣玉食骄横奢侈的小公子人设真的不适合你。
尤其站在施天辰和于火火中间时,他都更像一个正派的兄长。
而于火火,先不提他演的怎样,他今天的形象就不过关。
他的头发刚漂染过,虽然衬得皮肤很显白皙,但在室内光线下呈现诡异的棕紫色;一边耳垂上挂着一串水晶耳坠,上衣是一件松垮的长袖衫,腰间慵懒的堆着褶子,下身是一条九分吊脚裤,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这身打扮,好看又时髦,无论上台还是见人都足够了,但这是试镜,他哪里有民国初年富家小公子的样儿!
?白湛对于火火本人没有任何意见,相反还很欣赏他追求事业的决心,否则当初也不会帮他,但是现在他恼火的是这背后的一系列运作。
周博延结束第一幕的表演后,轮到于火火,客观的说,他真的有进步,而且明显也对这个角色用心了。
在表演荣天绣亮相这一幕时,他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怀表——这倒蛮有新意,先前还以为那截金灿灿的链子只是个配饰,原来是打算作为表演道具来使用,估计这个小心思还是出自他个人的设计。
从他这身服装打扮上看,这个新公司就不是很靠谱。
最后一个上场的施天辰,在白湛眼里当然是千好万好,光从第一幕的表现上看,他稳赢。
而且从刚才一走进会议室,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他身上,几位大佬对他上下打量个不停,明显对他的形象加上着装都非常满意,尤其副导演还频频朝刘小銮打眼色,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但刘小銮作为最有话语权的总导演兼编剧,依旧八风不动,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泄露。
第一段表演结束后,直接进行第二轮表演,略作休整后,依然是周博延开头,施天辰殿后,这种爆发式的表演,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都比较占优势。
荣记小公子荣天绣,若干年后回到故里,发现家园早已面目全非,他跪倒在旧宅门前大哭不止。
这一幕就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了。
第二次打板后,白湛都不自觉有些紧张了,再看施天辰,那个在走廊里勾着自己小指说紧张的家伙,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去看周博延的表演,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似乎正在入戏。
白湛忍不住再一次感叹自己眼光独到,他早就看出这个家伙有表演的天赋,只是缺人指点,也缺人调jiao,这是第一次直面竞争,居然把他的潜力给激出来了,也许经过这次试镜,他能更上一个台阶。
注意力回到场中正在表演的人身上,周博延已经扶着椅子坐到地上,他细细抚摸着那把椅子,仿佛上面雕刻了什么精美花纹似的,他一边看一边微微笑,笑容逐渐淡去,化成深深的怀恋和哀愁,原来他是把这把椅子当做荣记铺子门前的一块石墩子了。
那时的大户人家门口都兴摆放石件,上面会雕刻花纹,不同的纹样寓意各不相同。
这个小心思很巧,既突出了荣二公子触景伤情的心境,又把人物性格放在了里面——懦弱,自私的幺儿,即便缅怀过往也不敢直面大门里面的事物,只敢在深夜悄悄地,摸一摸象征当年繁华的石刻。
周博延一面抚摸着椅子,一面流下泪来,最后悲痛止也止不住,变成哀哀的痛哭。
这是一个有层次有灵魂的表演,这么短的准备时间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难怪刘小銮这些年都爱用他,虽然模样不是顶好的那种,但至少演什么像什么,不像现在大部分当红小生,哭不敢哭,笑不敢笑,一心只想维持漂亮皮相,这样的艺人都称不上演员,只能算花瓶罢了。
表演结束,大家纷纷鼓掌,更有几人在纸上写写画画,似在记录。
于火火的压力很大,但他心态很好,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他轻装上阵,在椅子前站定,然后开始了他的演绎。
他既不是演戏出身,也没受过系统培训,就连经验都不怎么丰富,但他胜在年轻,敢拼,不拘泥于形式,前半程的表现和周博延类似,但细腻程度却远不如前者。
转折出现在后半程,当表演到痛哭失声时,他大大咧咧靠着椅子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的状态十分松散,大有一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只想好好哭一场的劲头,倒也暗合了荣二公子的惫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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