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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风声,挑韧立至。
“自当奉陪。”
难道展某怕你不成?秦淮河畔一斗反正未了,今日作续亦无不可!
棍横剑起,便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滚进一大圆球!
?
定睛一看,方瞧得那物并非球体,而是江宁知府大人——韩拓!
!
二人蓄势待发,眼见便要搭上手,恶战在所难免。
可中间突然趴进一团圆滚滚的、四脚趴地、状似肥龟的知府大人……这场面可算滑稽至极。
偏那韩拓不知,摸着跌疼的屁股坐在地上,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这院阶怎这么高……赶明儿让人将它磨平……”
韩拓不识武功,二人此刻若真交手,只怕难逃池鱼之殃。
白玉堂纵是任性,但不愿伤了朋友,立下收棍敛招,两步上前将他揪起身来,恶狠狠地吼道:“捣什么乱啊你?!”
“我、我……”
摔跤兼滚地已是不幸,此刻非但没听到安慰,反遭呵责,韩拓无能自辩,只得极是无辜地眨巴两小眼睛。
展昭见他匆匆赶来,必有要事,也收了架式,过去拉住白玉堂:“白兄,莫要冲动,韩大人必是有事相告,且放手让他说话。”
“嗤!”
白玉堂甩手丢开衣领子,瞥了展昭一眼,“猫儿,这帐可记下了。”
“当然。”
展昭应下,随即转问韩拓:“韩大人,可有要事?”
韩拓这才缓过气来,急忙道:“又死了一个人!”
闻此言,展昭微皱眉:“何以称‘又’?”
“死者是个男人,据忤作查验,死者身上并无致命钝器伤痕,□男器也是被齐根割去……”
“在何处发现?”
“浮尸秦淮河内。”
“死者是谁?”
“……”
韩拓忽然瞄了瞄白玉堂,眼神中流过一丝异样,欲言还止。
白玉堂可见不得别人扭捏,喝道:“看我作甚?!
快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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