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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就是土地兼并的问题,是每一个封建王朝都要面临的问题。
这话一落,王长吏的脸色都变了,连声说道:“殿下莫不是要收回土地?”
“这,这可使不得啊!”
“殿下,属下也知道世家豪门占据良田,对天下和百姓有害无利,可若是贸然开口收回土地,只怕惹怒了诸多世家,他们群起攻之,到时候王府危矣。”
这可不是他杞人忧天,就算是当今身上也不敢贸然收回世家手中的土地,更别提瑞山王这个王位都不稳当的藩王了。
赵怀一笑:“王大人,你误会了,本世子并没有硬碰硬的意思。”
王长吏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那殿下方才的话是何意?”
赵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睛闪耀的像是星辰:“土地是他们的,可水却是本世子的啊!”
坑人我专业的瑞山王府连续七七四十九日的停灵,不仅耗费巨资,主人家累得不行,瑞山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如此。
已故瑞山王拥有藩王爵位,除非想直接撕破脸皮,否则这些世家就得老老实实的上门拜祭,该哭的哭,该跪的跪,一个都不能少。
白家主这个出头椽子也不敢做得太过,后头几日索性称病,让嫡长子白珽代替过来祭拜。
白珽是白家的继承人,虽然年幼,反倒是比白家主稳重一些,回到家中便道:“爹,前日瑞山王出殡,瑞山府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您不该称病不去的,如今坊间颇有谣言。”
白家主正靠在贵妃椅上,吃着丫鬟递过来剥好的葡萄,听了这话嗤笑道:“当初给王府下绊子的时候,可没有人跳出来说不同意。”
“被人说几句闲话不算什么,对我白家有何影响,他们现在要这个面子就是自欺欺人。”
“他们如今装模作样,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领这份情才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既然去不去都一样,我何必去受这份罪?”
白珽皱了皱眉头,瞪了一眼那丫鬟。
等丫鬟走了,白家主有些不耐烦的问:“珽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珽叹了口气:“爹,儿子几日接触下来,觉得这位小王爷不是善与之辈。”
白家主冷笑:“他能想出那般法子来,可见确实是有些本事。”
不过赵怀年幼,还有天生体弱的传言,白家主心底并不觉得如何戒备,反倒是说:“不过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能有多少本事,这功劳是他的,法子可不一定是他想出来的。”
白珽眼神一闪,低声说:“瑞山王妃一回来,瑞山王府便成了铁桶,咱们再想要打探消息却不容易了。”
提起此事,白家主也是烦闷,冷笑道:“那几个吃了我白家的银钱,如今倒是装瑞山王府的忠臣,哼,白家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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