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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般情势太子殿下已然身处险境,你不会说出一句太子殿下罚的不该吧?”
“殿下,奴婢以为,这帮人根本就是乱臣贼子,他们擅闯宫门,冒犯殿下,如此大罪,只是廷杖五十都是便宜了他们,应当下狱,斩立决!”
吴宽是不好说了,他自退官帽,以头触地,含泪泣道:“臣一时失态,冒犯殿下,罪该万死,臣请殿下赐臣一死!”
“有你死的时候!”
朱厚照再一次对着身后的人挥手,“一个不落,全都按翻了打!
从此之后,看看谁还敢!”
一时之间,一百多号人趴了一地,因为需要行刑的人太多,人手不够,导致有部分官员是在排队等着打。
运气好的人先领了板子,已经开始在哀嚎了。
‘啊、啊、啊’的声音似乎能传到十八里之外。
刘瑾听着这些人嚎叫,心中舒坦了些,还很关切的在朱厚照身边说:“殿下,刚刚真的是吓死奴婢了!
以后,万不敢如此以身犯险了!”
朱厚照则眯了眯眼睛,我不冒点儿险,以弘治的性格,怎么打得下手?我不冒点儿险,怎么让他们成为讨伐的对象?
与此同时,
李东阳、谢迁三位阁老开始出现在视线之中,他们一边小跑,一边高呼‘请殿下宽恕’这样的话语。
刘瑾在旁提醒,“殿下,李阁老、谢阁老来了,在喊呢。”
朱厚照则专注于那些上去又落下的棍子,“叫得太惨,声音太杂,他们喊什么我听不见。”
第一百二十七章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朕的太子有没有事?”
弘治皇帝也不管局势恶化到什么程度、更没有思考今日之事对往后朝局的影响。
他还来不及去考虑那些,因为心中有一种恐惧,害怕万一太子出了什么事,那就完蛋了。
真要那样,你不要说保下几个贤臣,就是把诸葛亮、郭子仪、范仲淹这些在史书上熠熠生辉的名字全都复活放到奉天殿给他磕头都没有意义。
而且他的身体也不大好,再生一个也不大可能。
便是像现在这样极热的天气,他就有些难以适应,总是浑身的不舒服,有时候彻夜的睡不着觉。
萧敬一向老成稳重,但在群臣逼宫的大事之前,额头也有些泛着冷汗,今儿走路都是低头小跑,外间的小宦官没有一个敢出声的,只有通传消息的那位一路狂奔,喘着粗气到皇帝的面前磕头。
“快说话!
你想急死朕吗?!”
“回……回皇爷,殿下……殿下没事!”
一旁的内阁首揆刘健也长舒一口气,抬起如枯枝一般的老手擦了擦额头。
刚刚在内阁,他们三位听说左顺门有臣子要冲门而进,吓得他们三位魂都要飞出来了。
所以李、谢二人去左顺门,而他则一路到乾清宫。
今儿这事儿,再不收拾,绝对是一场大祸!
或者说,已经是一场大祸了。
弘治皇帝惊惧之后就是狂怒,这是人天然的心理反应,是怒火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踏着地板声嘶力竭的狂喷,“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
皇帝从御座上起来,脸庞都气得略显扭曲,他颤着手对着刘健狂喷,“朕不过是调动了几个大臣,便引来他们如此的不满,好!
朕应了他们,降下圣旨收回成命,这还不够忍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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