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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挽歌还想解释,可却说不出话来。
“既然如此,就让顾欢欢也过来对质一下吧。
到底,是谁伤了我的脸。”
此刻,戴着口罩的姜愿从门外走了进来。
霍知砚看到她的那一刻,瞳孔狠狠收缩,猜到她是一路跟踪自己过来的。
明明他和纪挽歌什么都没有做,但还是心虚。
她应该知道采访的事情了,他就不应该自作聪明瞒着她。
“愿愿……对不起。”
姜愿笑了笑,眉眼弯弯。
“你道什么歉,我又不是你的谁,你没必要这样。
纪挽歌是你认可的亲人,你们的关系可比我深多了。”
“愿愿……”
霍知砚神情苦涩,说不出话来。
纪挽歌看到这一幕十分嫉妒,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和霍知砚说话。
纪挽歌还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霍知砚,她爱的霍知砚是高挂苍穹的明日,何曾跌落尘埃呢。
“你怎么和他说话呢……”
“你说够了吗?能不能给我闭嘴。”
霍知砚低沉吼了过去。
“她那样对你,你都不生气,我为你辩驳,你却要凶我?”
纪挽歌瞪大眼睛,十分受伤的看着他。
“她怎样对我,我都是乐意的,无须你来多管闲事。”
纪挽歌:“……”
姜愿看着纪挽歌发白的脸,心中竟然有些畅快。
纪挽歌机关算尽,以为自己可以随随便便拿捏男人的心。
但她忘了,霍知砚和厉云峰都不是普通男人,不可能完全沉浸在情情爱爱。
他们比一般人更明白得失。
霍知砚让人去找顾欢欢,顾欢欢大概一个多小时才到。
她来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和她通气,但她也猜到了什么。
看到姜愿霍知砚都在,便心知肚明。
“二叔,二婶……”
顾欢欢一来就露出胆怯的模样,然后扑通跪下,开始抽抽搭搭的说话。
“二叔二婶,我好像犯错了,还请二叔二婶责罚!”
“那就说说,错在哪了。”
姜愿倒是一副长辈的口吻。
“我给二婶的那套护肤品,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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