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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破舟望着他,刚要开口,萧行绛接着道:“你说的在理,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喜新厌旧众生长情,我当你与他们不一样,现下想来确实不同,比他们深情专一些,跑了也要追出去几十里。”
晏破舟握着他的袖角,小声说:“别说了”
“怎么就不让人说了?”
萧行绛忽地朗声,把晏破舟吓得往后一仰,寂静的山林里传来仙人愠怒的声音:“不过这怪不得你,要怪就怪我活了上万年,老龙一条,入不了你的眼。”
“不是的,”
晏破舟急急解释,“是”
“是什么?”
萧行绛逼问他,“是我不比那些女妖身段袅娜,又不善歌舞,还是我不比她们娇媚可人?”
晏破舟一连两句话都没说出来,张了半天口,解释的话尽数被堵回去了,他知道萧行绛生气了,可萧行绛这千年里从未对他动过怒,他不知道怎么办,萧行绛来势汹汹,他又有些怕。
长夜无光,四下阒然,萧行绛动了怒,现下不说话,晏破舟抿着唇,攥着萧行绛的衣角,他望着那双眼,那目光与他脑海里的一双金瞳猛然重合。
那是一双淡漠的金瞳,眼神里是九重天的睥睨,又带着几点悲悯,与看向芸芸众生没什么不同。
可这记忆只是一闪而过,晏破舟惶惶追寻,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后背陡然便被冷汗浸湿了,一瞬的动摇让他害怕,嗜血过后,蛟龙敏感又多疑的本性暴露无遗,他怕萧行绛从此便用这种眼神看他,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入眼眶,这时却听萧行绛低声说了句:
“合该把你绑起来,关在混沌境里,哪也不许去。”
晏破舟的眼泪登时就滚下来了,起初是极小声的抽泣,旋即忍也忍不住,放声哭出来,萧行绛本是说了句气话,说完便有些后悔,现下见晏破舟哭了,霎时间手足无措,给他抹着眼泪,放缓了声音问:“怎么还哭了?”
他用法力亮了点荧光,一片萤火虫似的微光里,晏破舟连双颊都泛红,原本就红的唇沾了点血,又被泪冲开了,几缕发丝散乱地粘在脸上,瞧着好可怜。
四下的飞鸟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惊起,林间扑腾一片,几只小鼠从地里钻出来,顺着光立起身子,看着晏破舟哭的声音都哑了,才断断续续地说:
“你都不让我说话我有话要说”
萧行绛方才还有些责备,可心中终究是不忍责备的,闻言忙道:“你说。”
晏破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地说:“那日下来时我便知道龙珠在哪里,可没有告诉你你,我,我想自己找。”
“我此次来人界,便是陪你来的,做什么要自己找?龙珠碎裂尚有余痛,你不觉痛,我心疼啊。”
萧行绛给他拭泪的帕子换了两条,闻言温声说。
“你受伤了。”
晏破舟委委屈屈地说。
萧行绛动作一顿,问:“你怎的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
晏破舟哭中带喊,说:“这些障眼法骗骗低等魔物便罢了,我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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