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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翟昰却变得异常耐心,每次她快要到高潮的时候,他便故意放慢速度,任凭她难耐地哭叫。
这人是拿讯问犯罪嫌疑人那一套来玩弄她了。
果然,翟昰眼中像被穷凶极恶的歹徒纵了一把火,忽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揉她乳肉的力度,冷着声音说:“求我,求我就给你。”
曲衷明白是她失策了。
她本应想到,他是个检察官,最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要他的犯罪嫌疑人全部跟着他的证据链,落入他的陷阱,供认不讳,接受指控。
“啊啊……翟…啊……你……你变态……”
曲衷扭着身子呜呜咽咽,就是不说出那两个字。
负隅顽抗的犯罪嫌疑人翟昰遇到不止一个,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
他索性将穴里的两根手指直接抽出来一根,瞬时巨大的空虚感袭来,曲衷微张着嘴难受得要死。
想被填满,想高潮,想要他……
“求你……呜呜呜求求你……”
意志在这一刻分崩离析,曲衷挠着他后背,猫一样嘤咛着说出他想听的话。
翟昰把她抱到了床上,不紧不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
耻毛被淫水浸湿,她张着腿,如刀俎上的鱼肉,他为刀俎。
再也忍耐不住,翟昰掏出了早已硬挺的鸡巴。
随即打开旁边的抽屉,又重重地合上。
男人用嘴撕开套的样子让曲衷兴奋到牙齿都在打架,她难以自持地握住他的粗长,向它的主人发出了新的要约:“插进来……”
翟昰一个深入,瞬间撑满了她的甬道。
“嗯……”
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喘了起来。
“曲律师,你的逼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翟昰挺着腰发出直白的喟叹,与地铁上那个克己守礼的乘客,接待室里不怒自威的公诉人,判若两人。
所有的清规戒律在这一晚被打破,像久旱逢甘霖,申城飘大雪。
曲衷在他身下被肏得尖叫连连,他就俯身含住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嘤咛。
他们一如毫和墨,书写着磅礴的篇章;又似琴和弦,奏出激昂的乐曲。
最后,曲衷在一种近乎失重的眩晕里颤抖了好久,他又何尝不是。
等曲衷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终于找回一点力气时,她翁声问他,嗓音有不可思议的娇甜:“你名字第二个字怎么读啊?”
“shi,”
翟昰要被她气笑了,他惩戒地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上床?”
呵,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曲衷抬手掐住他下巴,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是就知道了个我的名字就和我上床了?”
谁比谁高贵啊。
妈的,翟昰看清了,这女的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嘴硬的结果就是,翟昰又开始干她。
这一晚上几乎把能想到的姿势试了个遍,曲衷已经记不清被插到强制高潮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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