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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守护神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另外我想纠正你一点……最新发现,死的不是阿拉斯托。”
斯内普的神色第一次有了改变:“你不是说……?”
“如果你说的是迷宫里那个被炸尾螺啃掉半个身子的男人,那他已经死了。
但他并不是阿拉斯托·穆迪,我到的时候他的复方汤剂失了效,碰巧这还是个熟人,你我都认识。”
“谁?”
斯内普迅速问。
“巴蒂·克劳奇。”
凤凰守护神说,在看到斯内普竖起眉毛似乎又要说些什么时,它补充,“小的那个。”
斯内普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当他终于将“小巴蒂·克劳奇”
这个已经有十几年没出现在他回忆里的名字和真人对上号之后,凤凰守护神已经准备消失了。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斯内普猛地向前一步,“进了阿兹卡班没多久就死了!”
凤凰守护神在消失前只留下了一句:“有时候现实比小说更荒诞,接下来你可能要面对更多接受不了的事情了,提前做好准备,西弗勒斯。”
斯内普站在原地,守护神在他的办公室里留下了点点渐渐散去的银色颗粒,纷扬犹如夏日雪。
他思绪纷乱,疯眼汉穆迪和小巴蒂·克劳奇的脸交替在他脑中闪回,但很快就被身后传来的动静中断。
齐娅拉轻微地动了动,她的身体还残存着求生的本能,但瘫坐在椅子上的她很快就失去了平衡,缓缓地就要向地上一头栽下。
斯内普伸出手,他用魔杖尖抵住了齐娅拉的肩膀,将她重新钉回椅背。
在肩膀和手腕的双重疼痛刺激下,女孩动了动手指,神魂也一点一点地复苏了。
齐娅拉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浑身都疼。
头疼,手腕更是被锯断一般地疼。
“……”
她微微地半睁着眼,窄小的视野中只有她自己血污肮脏的校袍。
失血缺氧的大脑起初活动得还不那么灵光,几乎是本能地,齐娅拉颤动嘴唇,发出了每一根疼痛的神经挤压着理智而共鸣出的疑问:“我怎么还没死?”
那根抵着她肩膀的魔杖动了,漆黑笔直的魔杖点过她苍白的脖颈,然后抵上齐娅拉的下颌,狠狠向上一挑,迫使她抬起头直面魔杖的主人。
“我可以现在就送你去死。”
斯内普冰冷地说。
齐娅拉望着斯内普,她的脸上再没有每一次看到他时都会习惯性漾起的笑,此刻的齐娅拉脑内依旧昏昏沉沉,神色懵懂,似乎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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