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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帮我洗可好?”
谢昭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成婚这么些日子,沈不言从未和自己一起沐浴过,他也不假旁人之手。
面前的人眉目低垂,静静地看着谢昭宁。
这不像是谢昭宁之前认识的沈不言。
谢昭宁之前认识的沈不言端方守礼,克己复礼,在白日里与她亲吻都做不到,在夜晚的敦伦也是最为传统的。
只有一次点过灯。
如今的沈不言却要求自己给他洗澡。
容不得谢昭宁思考,沈不言握住谢昭宁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宁宁,你摸摸。”
谢昭宁感受到手下跳动的炙热,忍不住红了脸。
“子仪。”
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沈不言的手握住谢昭宁便不松开。
浴房的灯晃了晃谢昭宁的眼睛,让谢昭宁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不知道沈不言这是怎么了。
直到躺在床上,谢昭宁还有些怔然,手腕还有些酸痛
沈不言缠着她弄了一次又一次。
似是不够,还要谢昭宁给他含着。
谢昭宁没做,那人只好放弃,复又用起手来。
浴缸里的水换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水都有些凉了。
谢昭宁直到手都酸地没力气,才被沈不言放过。
躺在拔步床上,谢昭宁这才感觉恢复些力气。
“夫君,你今日是在哪里喝的酒?”
她突然又想起晚上在耳边听到的若有若如的声音,似乎是在呼唤子仪。
身上的人一怔,缓缓道,“今日衙门里破获了一个大案,大家都很高兴,于是在刑部喝了些酒。”
在刑部,还好还好,那应当是自己听错了。
谢昭宁微微叹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本就是要和离的,就算沈不言听到了也没有什么,他们本就不是合适的夫妻。
只不过是早点听到而已。
可还是有些心虚。
身上的人看见谢昭宁这个样子,刚刚清明了一瞬的眼神又狠戾了起来。
撞的谢昭宁有些受不了。
“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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