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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秋恣宁翻个白眼,直接换话题,“对了,你白天还说不要脏弟弟,这不夜店都敢来了?和陈大帅哥没后续了?”
说到这里,盛以晴冷笑,摸出手机就将和陈撰的对话怼秋恣宁脸上:“出轨石锤了!”
越想越气,抓了卡座上的抱枕,双手用力掐着,一脸平静发疯:“秋恣宁,你说我应该杀了他还是现在立刻去谈个恋爱骑个男人舞到他脸上?”
“克制一下克制一下!
这玩意脏死了。”
秋恣宁抢过抱枕往边上一扔,换成酒杯塞她手里,试图安慰,“你多喝一点,冷静下。
首先,你也知道激情与爱情是有保质期的。
而且你们约定的就是两年后离婚,现在时间快到了,他即便找了新欢,他也没错。
你洒脱一点,不要被占有欲冲昏头脑!”
盛以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有点儿委屈:“那我们还结个屁婚啊!
领个屁证啊!”
秋恣宁腹诽:还不是你自己选的?
但嘴里只是顺着她吐槽,“确实没必要结!
我跟你讲,婚姻制度就是一集体的虚伪表演。
比如啊,我就特没办法想象,人能真的把一个毫无血缘、也没见过几面的女人,诚心诚意当成自己的妈妈。”
“喂,妈,我是小漪。”
夜店比自己想象中闹腾一百倍,从11点开始,曲繁漪就后悔了,好死不死来蹦迪干嘛?舞台上全是搔首弄姿的脏男人,撩着衣服露小半片腹肌随意放电,恨不得把胯顶到天上去。
曲繁漪遭不住这些。
借口往厕所躲,奈何厕所这头是聚了不少站着玩手机的、抽烟的辣妹,她快被烟雾呛死,捂着鼻子,就见迟妈妈一个电话打来。
她脊背都吓直了。
“小漪,在哪里呢?”
迟妈妈对她很温和。
“……我,我在外面,和朋友在一起。”
好在洗手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她舞者听筒,战战兢兢,“妈,你还没睡呢?”
“刚打完麻将呢。
这个电话啊,不是我要打,是某个人啊,他好像是做错了事情。
当然,具体的他也没和我说,就说惹到了你,让你在外面玩注意安全。
可以的话,还是早一点回家。”
喧嚣的背景音似乎降了下去,曲繁漪吸了吸鼻子,原本挺直的脊背弯成了一个委屈的弧度,她应了一声:“嗯。”
迟妈妈继续:“迟威这小子,确实不善言辞,但小两口啊,有什么事情还是说清楚好,我们嘛,就盼着你们和和美美。
好啦,你快去玩会儿吧。
我先睡觉了。”
眼见着要到12点,酒吧人越来越多,形形色色男女聚了进来,音乐节奏越快。
dj就位,氛围愈燥,秋恣宁穿一身劲装,将两根吊带往两边胳膊轻轻一扯,扯成了一字领纯欲风,保温杯打开,枸杞茶一口闷,跟着节奏就做起了开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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