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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笑着表示感谢,顺便询问了晚上自助的时间,随即礼貌关上房门。
留盛欣阳一个人站在门外摸不着头脑。
对于傅苔岑这个人,他感觉真的很难摸透,他原本把他当做情敌,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那种斗争的欲望。
或者说这个人很会打太极,你十分的力气使出去,到他那里都变成空气。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傅苔岑对夏赊雨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还是他被蔑视了,傅苔岑甚至不认为他是个需要放在眼里的对手。
总之,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下午傅苔岑花了点时间重新组织了一下大纲,等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西侧的天空盈起橘色的霞光。
桌椅和烤炉已经在院子里摆放好,树丛上碎银子似地挂满闪动的小灯,盘子里也盛放着一些串好的蔬菜和肉类,一部分住客三三两两地下楼落座,在选择自己一会想吃的食材和啤酒。
这是盛欣阳新开辟的一种营销手段,每个月都会在民宿举办一次自助烧烤晚会,会从外面酒吧请几个驻唱歌手,有时住客兴起也会贡献几个节目,基本上就收个人头费,酒水和烤串先到先吃,吃完即止,算是来这里住宿的一个额外福利,也方便旅途中的客人们聊天交朋友。
因为需要收集写作素材,傅苔岑有时出于兴趣也会和别人搭话,显然就他优越的外貌来说,被拒绝的概率趋近于0。
但总的来说,他并不算一个非常乐于和陌生人交谈的人。
尤其是今天,他兴致缺缺,因为他说对这个烧烤自助感兴趣完全是为了和夏赊雨赌气而说的谎话,他只不过想把人留下来而已。
可是一出房门,就看到前厅门口,阿布跨坐在一驾黑红喷漆的拉风摩托上,顺手把头盔扔给站在一边的夏赊雨,显然正打算载他去酒吧。
而此时的夏赊雨,发型简单抓过,身穿一件他没见过的黑色薄针织,v字领,领口开得很低,能露出完整的两段对称的白皙锁骨,颈上系着一条在附近买的很有新疆特色的黑色choker,衣袖也偏长,恰好盖住一部分手背,将夏赊雨上半身的优点全部放大,勾勒得愈发纤长。
傅苔岑皱了皱眉,大步走了过去,目光停在那截看起来一手就能丈量的腰身上。
“你这样去酒吧?”
夏赊雨一边扶着阿布的肩膀跨坐上摩托,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我怎么了?”
气不顺的感觉更强烈了,傅苔岑问:“之前去酒吧找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穿?”
夏赊雨失笑道:“因为那时候见你是工作,现在是去娱乐。
而且这件衣服也很平常,我衣柜里不止这一件。”
傅苔岑愈发好奇这个人衣柜里除了白衬衫和中规中矩的卫衣到底还有些什么好东西了。
然而此时他只能捺捺嘴角,违心地提议:“我觉得衬衣更符合你的气质,要不要去换一件?”
闻言阿布笑出了声,显然他觉得傅苔岑一个超级大帅哥,一双眼睛是白长了,眼光和审美都不在线。
“什么啊,谁去酒吧穿衬衣!”
他超大声地反驳,“夏哥这样穿明明超辣的好吗?”
【作者有话说】傅苔岑:真正的心凉不是大吵大闹。
回来吃别的下一刻傅苔岑的手掌就重重落到他头上,像盘核桃似地盘了一圈:“辣什么辣,小崽子词汇量还挺丰富。”
阿布第一反应是发型乱了,然后才想起自己剃的是金刚不坏的寸头,于是一脸嫌弃地揉了揉脑袋,跟夏赊雨抱怨:“他怎么这样啊,老古董!”
一句话把人噎得不行。
夏赊雨也是第一次见傅苔岑被一个小年轻怼得没话讲,想笑得要命。
只有傅苔岑笑不出来,板着脸道:“我建议你把‘老’字去掉。”
夏赊雨友善提醒:“‘古’字也有老的意思。”
那就只剩下一个‘董’字。
傅董。
阿布捂着嘴还笑得很响亮:“大我一轮有吧,怎么不算老啊。”
傅苔岑拿他没办法,半晌才笑骂了一声:“臭小子,今天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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