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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既然都准备停当了,就趁着天色还早立刻出发。
根据昭阳给来的消息,这解毒师就住在附近的会宁一带,距离倒是不远,加快脚步的话一天就能赶到。
只是没有具体的位置,一路上得问过去。
元景沂叫白衡套了辆马车,命他赶车,他自己坐在车外,让凤尾欢和瓶瓶、罐罐坐在车内,比起脚程要快上一倍不止。
果然上午看见的还都是荒山野岭,几个人停下车子,随便煮了些饭菜,就着春日的风景,倒是吃得很香。
吃过饭,又行了一个多小时就看见了会宁的城墙。
到了城门口,白衡掏出了一些碎银悄悄塞进守城的士兵手中,笑着问道:“这位大哥,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过。”
拿了这么多钱,那守卫笑得合不拢嘴,“你说,你说。”
“听人说这城里有一位解毒师,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又住在哪里呢?”
白衡谨慎问道。
这守卫看了看白衡,又瞧了眼他身后的马车,“你们是外乡人?”
白衡赶紧点头。
“唉,难怪了,这个钱我都拿得不好意思,这位解毒师在会宁无人不知,名叫徒单,住在城东一块。
只是啊,这十多年来,他一直都在隐居,没人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还听说有人慕名找了去,他就算是眼睁睁看着人死,也不肯施救。”
白衡惊异道:“那是为了什么?”
守卫严肃道:“听说是他生了一场大病,病愈之后,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谁也不知道详细的,你们可以去碰碰运气,但多半是没有希望。”
这人说着时,元景沂也凑了过来仔细听。
起初还觉得事情太顺利了,听到后面却又觉得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的感觉。
只是既然已经来了,而且能够找到这个徒单的话,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要让他给凤尾欢解毒,看看是他脾气硬,还是他的刀子硬。
“走吧,咱们这就往城东打听去。”
元景沂跃身上车,向着车子里安慰道:“已经打听到那人的大概住处了,这就去找过去。”
凤尾欢只觉得哪里怪怪的,事情太过顺利反倒让人不安起来,“你确定吗?”
元景沂坚定道:“确定,说不定今天你就能好起来了。”
凤尾欢感到浑身像是有劲儿了,果然有了希望人的状态都截然不同了,虽然还有些不安,精神却振作了不少,也有心思开始从窗口望出去,细细打量着这异国的街道。
走了没有多远,忽然凤尾欢喊道:“停车。”
元景沂一下子提起心来,慌张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凤尾欢出神望着旁边街市上一个地摊,“没有,我想下去买东西。”
“咱们先赶路,找到了那个解毒师再回来买不行吗?”
元景沂一心想要抓紧时间找到徒单。
凤尾欢却不依,急道:“这个东西晚了就没有了。
快点停下车子,我很快就买了的。”
正文:倾尽一切“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去买菜?”
元景沂虽松了口气,却不能理解她此刻还能有兴致想着买菜的事情。
凤尾欢叫停了白衡,不管元景沂,“这个可是好东西,你不懂。”
见她不太管不顾就要下车,元景沂也只好跟了上去。
凤尾欢走到一个穿得极不起眼的老太前面,那老太用张竹席铺在路上,随意摆放了些奇奇怪怪的野菜的东西,周围人来人往,根本没有人多看她和她的菜一眼。
凤尾欢直接指着一捆黄色的长长的根茎问道:“老人家,这个一块儿要了多少钱?”
老太似乎被吓了一跳,“你是说这个东西?”
她大概以为凤尾欢搞错了,拿起那捆黄色根茎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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