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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只有一个小角堪堪扒住他的脚后跟,剩下的全掉在了地上。
他将那空酒坛抱在怀里,偶尔咂咂嘴,裹着纱布的脚踝一动,便是清脆的铁链碰撞声。
严佑站定细听,是均匀的呼吸声,他想,应该是睡熟了。
煤油灯能照亮堂的地方不多,但足够让他看清这几乎没有盖在身上的被子。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决定将这人身上的被子盖好再走。
他走路声音并不算大,依旧放轻脚步,随后将煤油灯搁置在桌上,几步绕到榻前蹲下捡起被褥,轻轻拍掉上面的灰,想要再盖上去。
严佑手上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榻上的人先一步翻身,手搭在脑门上揉了几下,闷声道:“来都来了,不如再陪我喝几杯。”
他右手一放,酒坛子骨碌碌从榻上滚开,连着晃出几滴新鲜的酒液。
严佑稳当地接住从床榻边沿滚下来的酒坛,将它扶在一旁立正,“醉了便早些休息吧。”
他只当这些是迷糊话,终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准备回去。
早睡早起一直是严佑的好习惯,他以为这会儿时辰不算晚,游席知是不会睡的。
游席知是他半个月前从太子那里领的。
皇上现今病危,临终前念叨上了已逝贵妃贺兰音的孩子,想要寻得女儿的下落。
女孩于十一年前走失,年纪算来应有二十。
太子依言照办,秘密进行。
他找到了以往和女孩有过交集的游席知,但这家伙软硬不吃,拿他没辙。
太子又发现游席知和当年离家出走的严家长子严继山有关联,他觉得严佑品性纯良,信得过,便将这差事交给了严佑。
严佑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也没能从游席知这里得到答案。
毕竟这么大的事,太子却是秘密进行,再者,他跟太子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交情。
虽然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但事关严继山,他没有不重视的道理。
当年严继山离家出走,回来的只有放在府门口的婴儿和一封带着死讯的书信,许多都成了谜。
游席知窸窸窣窣一阵,抵着床榻撑起身,歪倒着靠着墙壁,“你小子,几时见我喝醉过?这个时辰了还没睡,心里有事啊?不妨说出来,给我解解闷。
有桌有椅的,别客气。”
严佑虽早已领教他的说话风格,仍接不上话。
他坐回了凳上,煤油灯将他的身影投映在墙上,如同被风吹散的野草,飘忽不定。
游席知眯眼看着他,脑中闪过一个词。
形影相吊。
“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游席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侧躺着,半开玩笑道:“说吧,本道长心善,替你画画符也成,就当酒钱了。”
“我的婚事,要定下了。”
“啧啧,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哪家的姑娘哟,真是造孽。
你这一把年纪了还带个不是自己的娃,不是祸害人家是什么?”
严佑点头,“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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