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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尼玛,我什么时候搞过姑娘。”
梁桥连忙躲开,“行行行,您洁身自好,您专一深情,说出去有人信么。”
霍明朗:“……”
霍明朗有时候也很纳闷,他明明只谈过两段恋爱,第一段对方追的他,第二段不到两个月,怎么在别人眼中就成了个情场浪子呢。
梁桥把空了的瓶子投进垃圾箱,“走了,打两局。
谈恋爱哪有不吵架的?再说阮梨什么时候真的生过你的气?”
霍明朗微微蹙眉,那些因为阮梨、因为父母吵架而生出异样情绪被搅散。
梁桥的话仿佛给了找了一个完美理由,他和阮梨认识这么多年,阮梨好像真的没有和他生过气,连使小性子都没有过。
她总是温和的,他说什么,她都说好。
梁桥:“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哄就晾一晾。
有时候你越是上杆子哄,对方越拿乔。”
霍明朗想,阮梨不是这样的性格。
但或许,阮梨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和她道歉。
还有,等下回去他就找冯莺要订婚宴策划的联系方式。
正好借着婚宴被叫停的这段时间,给阮梨准备一个惊喜。
“哎哎哎,那是不是你小叔?”
梁桥碰了下霍明朗。
霍明朗顺着梁桥的视线看过去,听梁桥啧啧称奇,“跟一个女的诶。”
可视线里只有霍砚舟转出玻璃门的背影。
“你小叔终于要给你娶小婶婶了?”
“滚,关你屁事。”
霍砚舟人已经转出实弹区的大门,霍明朗微微皱眉。
小婶婶?
他要有小婶婶了?
上次家宴,母亲和大姑问起的时候,六叔好像说他还是单身吧。
手机屏幕亮起,是冯莺的电话发来的消息:【明朗,妈妈记得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有个姓方的同学,叫方依?】
霍明朗:【怎么了】
冯莺直接打来电话,没兜圈子,“听说她家里是做快消的,在东南亚一带人脉很广,你舅舅年初刚刚去了那边,方便的话,你帮忙牵个线?”
霍明朗下意识想拒绝,又听母亲道:“你舅舅刚接手那边的生意,一个人也不容易。
你小的时候,你舅舅可是最疼你的,记得有一次……”
“行,我回头问问。”
霍明朗不想听冯莺打感情牌,“我还有事,先挂了。”
从俱乐部出来,天朗气清,阮梨只觉通体舒畅,连带着心情都放松了许多。
想到那对价格不菲的珍珠耳钉,她打算投桃报李,请霍砚舟吃个饭。
“您中午有空吗?”
霍砚舟偏头看她(),你我之间?(),需要一直这样客气?”
阮梨捏着衣角,她习惯了。
那她换一个称呼?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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