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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绪混『乱』,既恨萧叡,也恨自己,更恨命运。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深深陷在泥潭之中,越是想要挣开,就越是逃脱不开。
咬了萧叡一下,萧叡也没放开她,血腥地味道弥漫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秦月一直睁着眼睛,等他分开,气喘吁吁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反悔,你每次都这样。”
萧叡低头看着她:“秦月,事已至此,我们都没有回头之路,我想做个好人,你也不信,两个孩子也不依。
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好聚好散了。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回来做皇后吧,我求求你了。”
“回来做我的皇后。”
秦月嘴上还沾着血,像是抹了胭脂。
萧叡道:“你做我的皇后,我连兵权也给你,我要是再敢负了你,你要是想捅我一刀你就可以捅,行不行?”
秦月冷笑:“我要是真捅了你,我岂不是成了祸『乱』朝纲的千古罪人,你想得美,做梦,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做。”
萧叡深吸一口气,问:“那你与我说,到底要怎样,你才愿意答应做这个皇后?你要什么我都依你。”
秦月回想起那个梦,萧叡这样自私的人能胡言『乱』语到这个地步,确是真的爱她。
可能所有人都觉得她不识抬举,但她仍然不想松口,不然她这十几年的折磨算什么?
男人,在没有钱没有权的时候第一位爱的都是钱和权,当他有了,无聊寂寞了,才想要一份感情,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秦月说:“你能时间倒流,回到当年,我的孩子没死,你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辜负我,我就能做这个皇后。”
她极端恶毒地说:“萧叡,我真的一看到你我就恶心。
我一直记得你第一次去睡别的女人那天,我想着你趴在女人身上,之后你再碰我,我就想吐。”
“我不知道我的七郎是什么时候死的。”
“可能是在你登基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我要做皇后也只做他的皇后。”
萧叡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放开手。
秦月坐起身来,两个人都衣衫凌『乱』,看着彼此。
萧叡回过头,从桌上拿来一把剪刀,作势要递给他。
秦月问:“你要做什么!”
萧叡说:“你只是打我一顿,应当还不够出气,我是负了你,是我不好,我也无法让时间回到过去,那干脆你把这口气出了。”
萧叡没有明说,秦月没接电话,她盯着那把剪刀,尖端泛着锐利的寒光,她脑袋里冒出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她压根不敢信,压了下来,瞪着他说:“你什么意思?萧叡。”
萧叡平静地答:“你亲手把我阉了吧。
反正我们也有了孩子,我不用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把我阉了,我是不是就算变干净了。
你应该就不会再恶心我了吧?如此,你回来做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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