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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青下楼准备找些药吃,刚出房门便听见一阵缓和流畅的钢琴声。
一楼客厅的落地窗边立着一架钢琴。
休息日有空时,宁甯会在那里练琴。
往常这种情况,宁嘉青选择视而不见,以免招人烦。
他走到楼梯口,正准备迈台阶,听到宁甯笑着说:“这里你是怎么弹的,太快了我没看清,再给我示范一遍……”
只听男人温润耐心的声音,“好,我弹慢些。”
宁嘉青一怔,撇头看向落地窗旁。
只见钢琴凳上肩并肩坐了两个人,宁甯微微弯着腰,侧头专注的看向一旁着白衬衫的男人。
两星期前宁嘉青刚刚在家中见过,是把他积木拆散的那个男人。
阿姨口中的“闻先生”
,宁甯的未婚夫,他未来的姐夫。
宁嘉青记得他叫,闻珏。
闻珏单手在琴键上游走,把刚才的旋律又过了一遍。
最后一个音节的韵律里,他不经意地抬头,恰巧与宁嘉青对视。
尔后唇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弧度,叫了声:“……嘉青?”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并不熟悉。
不仅是在叫自己,也是在确认有没有记错名字。
宁嘉青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一瞬间疼痛从喉咙窜到耳后。
还没等她说话,宁甯轻轻拍了下闻珏的胳膊,“不用理他,你先看看我弹得对不对……”
随后闻珏又朝他笑了下,低头去教宁甯了。
宁嘉青记得那天阳光很好,从落地窗倾泄而进。
记得照在闻珏身上时,将白色衬衫镀上一层金边,耀眼而不真实。
不记得喉咙的疼痛,也不记得书桌上厚厚的一沓试题。
躲在楼梯背墙的阴影处,听了一下午闻珏的琴声。
时隔数年,宁嘉青至今不知道那些曲目出自哪位音乐家,又分别叫什么名字。
只记得好听。
那时他隔着很远的距离,隔着宁甯去看闻珏。
而现在闻珏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碰到那双标致的瑞凤眼。
宁嘉青最爱闻珏的眼睛。
薄眼睑,窄眼皮。
眼尾很深,垂着弧度。
总是饱含笑意,却又淡漠疏离。
此时这双眼睛里映着酒吧台上的乐队,目不转睛。
见他这幅专注的模样,宁嘉青突然有些吃味,凑近他压低声音:“就这么好听?”
闻珏颔首,抬起下颌示意余泽右边的贝斯手,“尤其是他,弹得很好,以前我有看过他的专题采访短片。”
宁嘉青顺着视线看过去,那位泰籍贝斯手娴熟地拨弄琴弦。
他穿着一件无袖牛仔破洞短褂,露在外面的胳膊黝黑结实。
肱二头肌上有一片刺青,是潘多拉魔盒。
宁嘉青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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