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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怀疑你,怀疑你骗我。
我明早去找那姓寒的去,他一定……”
他喉咙一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张鄜垂着头在解他的衣裳,一件一件,从外到里。
钟淳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陡然一变,徒劳地护着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腰带。
只可惜那脏衣裳万分干净利落地滑到了地上,露出一双白得扎眼的肩膀。
张鄜左手摁着他的肩,右手像长了眼睛一般,一路往下,在那湿、透的肚、兜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
一滩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声音分外清晰。
钟淳心都凉了半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宫中禁卫身上都穿这个?”
虽然目不能视物,但张鄜显然认出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这个……那个……”
钟淳脸涨得通红,既慌张又难堪,但是又实在没脸把钟曦的畜生行径宣之于口,舌头都快打结了还没憋出半句话来。
他看见张鄜抬起手,“窸窸窣窣”
地将眼前缎布解开,继而自己的眼前蓦地一黑——
那人将缎巾蒙住他的眼,绕过后脑勺,打了个死结。
“……啊!
!”
不能视物的恐惧袭缠了钟淳的全身,他手脚并用地攀在张鄜身上,却感觉自己被无情地推进了浴桶里,登时惊慌地挣扎起来:
“张鄜!
!
张!
……唔!
!
——”
他的脑袋被一只手掌牢牢地按着,整个人被按着浸到水底,看不见东西,听不见声音,窒息的恐惧瞬间涌了上来。
……张鄜这是要杀了我?!
钟淳绝望地抵抗着,却感觉空气愈发稀薄,无力地呛了好几口水,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昏过去时,又被握着后脖子提出了水面。
张鄜掐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地给他渡气。
钟淳眼神涣散,如蒙大赦地张开嘴,甚至万分渴切地搂住那人,像得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鼻息间全是专属于那人的味道。
没过多久,张鄜放开他,又将他毫不留情地按进了水里。
钟淳一次又一次地被捞出来、摁回去,濒死的窒息感令他对张鄜的唇有种致命的渴望。
他神志不清地去吮那人的舌,吻到浑身颤抖了也不愿意松开,最终一边哭一边瘫在张鄜怀里,终于受不住地咆哮出声:
“……我说,咳、咳咳!
……我说!
!”
“钟曦……钟曦不让我穿衣裳,只让我穿女人穿的玩意……他、他还让我跟着他,跟、跟他……”
钟淳哽咽了几下,屈辱地道:“他想让我跟他作那档子事……一直摸我……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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