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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先生第一次见识任阳云的武功,久久回不来神,若不是棍儿为他包扎的时候太用力,他至今还在赞叹中。
他们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棍儿要严重些,不知道为什么,但凡混战,他就似乎格外招人恨些的,谁都来招呼他一下。
包扎好伤势,宋惜惜靠在师父的身边,虽不如往日那般爱撒娇,却也比当宋大人的时候娇憨了些,“您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日日都派人在城门守着呢。”
任阳云这会儿已经把伪装都卸去了,但纵然不卸去,沈青禾与宋惜惜也听得出他的声音来。
任阳云说:“城门那群虾兵蟹将,连为师运送进来的兵器都查不到,你手底下就只能出这样的兵?”
宋惜惜瞪大眼睛,“不会吧?兵器也查不出来?”
她早就下令,严禁带兵器入城,即便是武林中人,也必须把武器放在城门处保管。
毕铭搞什么?没盘查吗?
任阳云摇头兴叹,“师父不来,你们能成事吗?”
“幸亏师父今晚来得及时,不然我们都难逃一劫。”
宋惜惜想起今晚的厮杀,心里还有点后怕,她知道他们武功高强,真没想到这么高。
“早就来了,一直盯着他们呢,不然怎知道他们今晚行动?”
任阳云喝着茶水,这还是于先生带伤去煮的茶,“不怪你们,谢听严藏得太深,这些年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师指点,集百家所长,说不准,也曾经乔装打扮来过我们万宗门呢。”
“今晚来的,就是他吧?”
沈青禾道。
“嗯,是他。”
任阳云皱起眉头瞧了他一眼,“还指望你保护小师妹,瞧瞧你这没用的样。”
沈青禾顿时低头,讪讪道:“弟子学艺不精,没能保护好小师妹,请师父不要告诉师叔。”
任阳云一扬手,“正要告诉你们,此事切莫跟你们师叔提起,别告诉他,你们打得跟坨屎似的。”
大家脸色蜡黄蜡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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