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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我把我师傅送我的皮鞭借给你,交换条件是你要教我怎么才能像您昨晚一样,把二叔打得嗷嗷猪叫。”
“宋泽,你反了!”
宋玉怒发冲冠,也拍案而起。
宋泽嘿笑两声,扮鬼脸道:“二叔是你说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若为真理不择手段也是可以的。
学武乃我最高梦想,它就是真理,所以我认为可以为!”
登徒尔雅听得心花怒放,摸摸宋泽的小脑瓜就接过鞭子,“送还是不送?”
闻言,宋玉不怒反笑:“登徒姑娘倒是聪明人。”
“什么意思?”
宋玉用未受伤的左臂掸掸衣衫,一派倜傥。
“这大门敞着,你又会武,要走谁拦得住?登徒姑娘一定要在下送你去李府,不过怕李府人怀疑你在宋府过了宿,非完璧之身,想以我现身说法来辟谣,告诉所有人我们清白坦荡。”
顿了顿,宋玉才又道:“不过姑娘实在错看在下了,如果我真送你去,在下会告诉所有人我们已成好事。”
“你!”
登徒尔雅气得咬牙切齿,一时忍不住,哗的一声鞭子已甩开。
宋玉心虚地往旁边闪了闪,但依旧死鸭子嘴硬: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就是留在宋府做媳妇,二就是回登徒府,李府是断然不会再要你了,不过真若回娘家登徒姑娘可要好好想想,这好不容易嫁出去的女儿平白无故又被退回本宗,不知道登徒大夫会不会又被气得厥过去?”
这不说登徒子还好,一说老爹,尔雅的暴脾气实在忍无可忍,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甩开了鞭子就往宋玉身上打。
宋玉骇得脸色煞白,但委实比昨晚骨气了些,竟没叫出声。
这尔雅也是耍鞭子的高手,两人在桌间一躲一打,竟不伤及他人。
于是,新娘过门第二日,宋府一大清早就出现了如此诡异画面:新娘举着鞭子使劲往相公身上抽,侄儿在旁边幸灾乐祸笑得弯了眼,直呼鞭子舞得好看,而侄女宋钰则依旧泰然处之地坐在桌上喝粥,末了望天碧蓝碧蓝的天空叹了句:“好无聊啊——”
至于……奴仆们,嗯?不要把镜头摄过来,我们是透明的,透明的。
闲话休提,这厢登徒尔雅气得鞭子乱舞,宋玉则跳脚直叫“谋杀亲夫”
,尔雅闻言鞭子抽打地越发欢快,可一回眸,望见堂前突然多了个人,顿时愣住了。
看官您道登徒尔雅见到了谁?正是自家夫婿李书生是也!
登徒尔雅见此人,登时背脊僵硬,良久才结巴地唤了句:“相公。”
宋玉在旁听得心里有些发酸,昨晚千呼万哄,就是没听尔雅道出这两字,现在见了这人,倒是喊得轻快。
那边李书生的脸却以由白转为青,望着登徒尔雅手上的鞭子,表情抽搐。
原道,无巧不成书,这李书生竟与宋玉乃同窗好友,昨晚大婚之日他千思万想的娇滴新娘突然变成了一块灵牌,当即带着家卫去了宋玉胡扯的清远镇,结果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的李书生回来后嚎啕大哭,又把自己灌得烂醉,朦胧间,突然想起此情景该去找诡计多端的狗友宋玉商榷一番,便又在今儿清晨跌跌撞撞地到了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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