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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已经变得模糊起来,我想他的时候也像是想一面蒙了水汽的镜,模模糊糊影影绰绰。
我茫茫然地,在这疼痛之中想,谢映白呢?我与谢映白所历的一切,我怎么也好似记不起来了。
我只隐约记得黎都盛开的梨花,哪一年喝到的桃花酒,覆盖了整个黎都的雪,还有某个人萦绕酒香的柔软唇舌,在我眉心温柔一吻。
然而这种种,我已然记不清晰了,我反而想起另外的事情。
譬如,原来我与谢映白经历过的这些种种,我早已与伏阴在百年岁月里都做过了,只是因为他不是谢映白,又或是因为谢映白只是谢映白,所以我唯独爱他。
我曾与伏阴看过无数花开流水,喝过人间无数的美酒,他一袭华衣满身琳琅,最爱酒后似孩子般赖在床榻上,或非要我给他做枕头,他自己安然睡去。
他生了一副极其秾丽的容貌,安静下来后却有种孩子似的纯真温和的美感,我那时总是想,这般美人在怀我真是好运气的。
我也与伏阴看过落雪和日落,走过人间的盛世与战乱,他为我破命,我因他入道。
大抵连我的道,都是为他选的。
我想要一心只有一人,以真心换真心。
可惜,他是那百花之首,盛开得引世人趋之若鹜,可我不擅长攀爬,也不擅长折花。
只愿退而观之,放下释怀,再不惦念。
或许是因为太疼了,我的眼里一下子落了泪。
泪水划过下颌那道伤的时候,一阵刺疼。
心动最后伏阴没有杀我,甚至当我从疼痛中分出神来的时候,周围押着我的护卫甚至宫人都退了下去。
我的额头抵着一只冰冷的手,五指修长匀称,肌肤相贴间,我隐隐感到他身上传来的凉薄冷漠。
“原来这么疼吗?”
我似乎听到他如此呢喃了一声,这让我怀疑眼前到底的伏阴究竟有没有失去记忆。
然而,当我抬头定神看他的时候,对上的不过一双阴沉而冷的凤眸。
他的睫羽半垂,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散漫的浅笑,问我道:“是毒?”
“不是。”
我深深吸气,缓了缓痛意,然后才答,“自小有之。”
“哦。”
他应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非要用手贴着我的额头,似乎完全不介意这种心意相通的奇怪感觉。
但他不再问什么,似乎只是等着我这情况过去。
子时一刻后,疼痛便逐渐褪去了。
我一直凝视着他的面容,这时才有心思注意到,他已经沐浴完了,披着单薄衣裳与一件大袖,长发半干,秾丽面容上看我的神色耐心又平淡,依旧带着他的矜傲与散漫感,但却似乎多了一抹柔软温情。
待这疼痛褪去,他便收回手,施施然道:“就你这么个小东西,也敢来行刺我?”
我没话反驳他,因为在他面前,我从来都是弱者,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我想他应该给我机会,等一等我,等到我不再是少年,而是成为独当一面的大能,这样我才能直视他,而不是永远仰望他,我才有勇气爱他。
可在此之前,我已经爱上了别人,那个人也与我差距悬殊,可他不必仰望我,我也从不俯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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