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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哪怕是做这样羞人的事也如此。
他慢条斯理,几缕发丝落在他额边,平添了些许狂放。
此刻的红唇也妖冶如血,莫()名令阿圆想起话本子上的妖精。
妖精会吃人,萧韫也会吃人。
阿圆只瞧了一眼,便把这画面映入了脑海,随后仰头闭上眼。
脑中是他专注的模样,耳边是他轻吮的动静,呼出的气息烫着她的心。
迷迷糊糊中察觉他拨开小衣游离而至时,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不可。”
阿圆推他:“我们还未成亲呢。”
“阿圆,我想尝尝。”
萧韫声音低哑,像淋了水,湿漉漉且黏糊:“以前不是尝过吗?”
也不知是他生病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此时萧韫的眸子像一汪深潭,看不见底。
也令她莫名地心跳如雷。
“那天你中了药,不算,可今日”
她别过脸:“我害怕。”
他浑身气息滚烫,神情像喝醉酒似的,动作凶狠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尤其是那轮廓庞大不可忽视,她是真的害怕。
闻言,萧韫使劲闭了闭眼,缓缓停下来。
他颓然地倒在一旁,大口喘气。
阿圆往他下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问:“很疼吗?”
萧韫苦笑。
他总算是体会什么是自讨苦吃了。
阿圆心疼,怜他还在病中,想了想,小声道:“不若我帮你?”
萧韫睁开眼:“你知道怎么帮?”
阿圆点头,以前周嬷嬷教过,说若是来癸水不方便服侍夫君,却又不想让婢女服侍时可用其他法子。
这个“其他法子”
,教了好些呢。
大胆的阿圆不敢用,思忖片刻,决定用最简单也最保守的。
她闭上眼睛,悄悄伸出手。
顿时,萧韫呼吸一滞。
阿圆留在东宫照顾萧韫,这一照顾就照顾了两日。
萧韫的病情反反复复,好些后,到了次日却又发热起来。
据陈瑜所说萧韫强撑着身子骑马出城,也不知去做了什么,回来后,整个人面色苍白,不到未时又开始发热。
阿圆气得很,可萧韫一副虚弱模样靠在床头,打不得骂不得。
反而对阿圆的服侍心安理得享受,还拿着本书看得漫不经心。
阿圆忍了忍,忍不住上前把书抽回来,然后将人摁进被褥里歇息。
她威胁道:“明日若是再如此,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萧韫乖乖的,被她摁下去老实不动,只眸子温柔地望着人。
阿圆被他看的脸红红,剜了他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去看药煎得如何。”
拾掇了片刻,阿圆出寝殿,沿着回廊拐去后殿,然而经过甬道时,听见一墙之隔外有人小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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