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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有些担心他的身子,一把扶住他细问道:“你是醉了不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抬头碰了碰虞九阙的额头,又试了试他颈侧的温度。
虞九阙缓缓摇首,扬起脸盘朝秦夏勾唇道:“我没醉,我只是高兴。”
他是个从小就没了家的人,虽说在某些特定的日子,也会给已逝的双亲烧些纸钱元宝送去,可实际上他连他们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幼时进宫,在爬到能说得上话,不被人随意辱骂看轻的位子前,就算是过年这等好日子,他们这些小内侍也只能分到些残羹冷炙,且还要熬夜当差,看着宫中彻夜不息的火烛。
后来他成了有名有姓的“虞公公”
,能领不差的月俸、偶尔收点孝敬,在宫外做点小生意,赁处小宅子……
终究也不过是能在三十晚上,给桌上添两道肉、一壶酒。
举杯邀明月,独酌无相亲。
至于和家里人过年是什么滋味,在遇见秦夏之前,他从不知晓。
此刻他的人靠在秦夏的怀中,却觉得自己的心和秦夏的臂弯一样满满当当。
他欣喜于这样的圆满,同时庆幸这样的圆满并非一时,而是一世。
互许终身,相守白头。
秦夏看出虞九阙正默默出神,这种状态下,一双手却箍着自己不肯撒手,便知晓这哥儿再嘴硬,也还是有些醉了。
唤来人送了漱口清茶,拧了热乎乎的帕子净面擦手后,秦夏把软趴趴的小哥儿兜在怀里,一路抱去里屋。
后脑勺挨上枕头时,虞九阙伸手挡了挡眼,因是过年,床帐子也换了新的,四周还坠了金银八宝,眯着眼看去,一片绚烂。
屋内有火盆,徐徐燃着“煨岁”
的松柏枝,青烟袅袅,松香弥漫。
他看着看着,忽觉眼前一暗。
原是固定床帐子的帐钩被人轻挑到一旁,布帘翩然下落合拢,唯有四角的八宝坠子随之轻荡。
另一道熟悉的气息迎面压下,虞九阙微微仰头,在好似埋在身体里的一团火的指引下,不住地回应着。
那团火愈燃愈烈,熯天炽地。
两道身影交织在一处,宛若琴瑟和鸣。
……
曲终时,秦夏仍在轻柔地闻着哥儿的唇瓣。
思绪漾开,想到了晚间汤中那一朵朵漂浮的合欢。
花瓣轻柔细软,胭红如绯云。
合欢扇,鸳鸯影,俱是相思意。
秦夏自认,自己前后两世所求的,从来不过是宜家之乐、五味三餐。
现在的他已得到了。
自那一刻起,他既是异世客,亦是此间人。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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