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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交往”
。
而事实上季野和格桑梅朵出去玩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季野拿着画板到处写生,格桑梅朵学的是设计类,她就坐在旁边观察路过行人的着装配饰,期间两人几乎不怎么交流。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选个餐馆子坐下来聊以前的事情,说的最多的还是穆萨。
季野给穆萨发最近生活的消息,穆萨都会酸溜溜地说他也不回去看看老家,说他翅膀长硬了嫌弃他们老家人了,现在功成名就了也不把他这个好兄弟放在眼里。
“什么功成名就的,我出名在哪里?”
季野说,“我正想着回来一趟呢,我这边认识几个西北的朋友,说不定过年的时候我会和他们一起回来,带上小花。”
季野所说的朋友就是马涛。
马涛倒是成了季野最常联系的人之一,这个编辑老师总是大半夜约季野出去撸串喝啤酒,叫上几个其他的西北朋友一起。
季野蛮喜欢和这帮酒友混,在苍蝇小馆吃着带膻味的羊肉。
他想起在工地打工那阵子就是这样,跟七八个人住在一间拥挤、无法下脚的屋子里,虽然居住环境不太好,大家关系也不算多亲密,但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很乐观。
马涛也会说起他以前当货车司机的种种经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马涛确实懂得很多。
季野也能听出他以前过的也蛮苦的。
十一月份的某一天,有一次马涛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请客,他也没说原因,就说高兴想喝酒,几个人哐哐喝了两箱啤酒,最后别人都醉醺醺的回去了,只剩下还清醒的季野负责送马涛回家。
马涛其实也没怎么喝醉,他酒量着实可以,走路一步步地很结实,就是话变多了,也变得在路边随地大小唱。
季野连忙捂住他要接连高歌的嘴:“马老师今天怎么了这是,这么高兴啊?”
“我一直在追查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能不高兴吗?”
马涛审视了季野一番,啧啧了几声,“哎,本来这事情我也没打算对其他人说的,但阿野啊,看咱俩老乡实在有缘,又聊的挺投机,我就告诉你了,今天的事情和我辞职不干货车司机的经历有关。”
季野赶紧架住马涛,洗耳恭听。
“从哪里开始讲呢……你去过可可西里那地方吧?”
马涛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
“嗯,去过……”
季野心想,还去过好几次呢。
“我虽然是在可可西里出生的,但也不得不说那地方邪得很,那些盗猎者杀人的事情经常有发生,你肯定从小就听说过一些。”
马老师说,“而很凑巧的,我就经历过一次,差点命都搭进去。”
季野喉咙口一紧,他脑子里突然有种熟悉的预感,全身都变热了起来,他马上问是什么回事。
“大概是十来年前,我刚拉了一车皮草,准备走国道109去西藏,路过我们漠州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从马路那头闯了过来。”
“我开车一直很快,那天还疲劳了点,差点撞到那两个人。
等风沙散去后,我才看清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小孩子,看上去应该才小学生或者初中生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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