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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龙床下了床帘,皇帝躺在那影影绰绰,而纯亲王跪在床边,似是握着皇帝的手。
“陛下病重难言,命本王代传口谕。”
纯亲王声音沙哑,深深看他,眼神颇为压迫。
谢成安脾性耿直,行礼道:“御林军唯听陛下一人之令,还请陛下面授军令。”
“谢将军,”
纯亲王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提高声音,“太子结兵逼宫,是为不忠;趁父病危,是为不孝;策反禁军,是为不义,此等大逆不道之辈,已不配为我大启国君。”
“今夜,你肩上不止是陛下和众臣的安危,更是大启的社稷安稳,你可明白?”
谢成安浑身一震,拜服。
“你可听命?”
“请王爷下令!”
杜淮的心怦怦乱跳,扶住歪倒的周璨。
“呃……”
周璨嘶哑地叹吟,他不敢压腹,只能狠狠掐住胯骨,妄图减轻一些那里的胀痛。
没时间了,在太子的军队逼到昭安门前,他必须生下孩子。
他扶住杜淮肩头,艰难地屈起一条原先跪着的腿。
这样的姿势可以叫他下身打得更开些,给孩子的头开拓些许空间。
阵痛汹涌而至,周璨捏紧自己的膝盖,挺起身体拼劲推挤。
腹中的疼痛尖锐起来,使劲时尤甚,仿佛是脆弱的胞宫被极致拉扯时发出的悲鸣。
可周璨不敢停歇,他清晰的感到孩子的头颅碾开他下身每一寸骨头,狠厉地向下钻动着。
杜淮的肩膀被抓得生疼,他忧心忡忡地盯着纯亲王冷汗淋漓的侧脸。
因用力过甚,纯亲王的颧骨飞红,在苍白的面上显得突兀,他的脖颈向后拗到极致,脆弱将断一般,喉结滚动,发出含糊的痛楚的叹息。
他的手在他后腰处助力支撑,指尖能清晰触到那沉隆肚腹的剧烈收缩,痛苦的风暴携卷着生的希望,在薄薄的皮肉下翻腾。
“它来了呃……”
周璨在这一阵激痛中眼前发昏,只觉巨*物*一下直直抵在了他身后的出口,他将自己屈起的那条腿往外推,登时感到头皮发麻的撕裂感,他禁不住直起身体,上腹抵在了床壁上,下腹和腿根都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周璨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忙张口急急抽气,几乎是在下一刻,孩子便囫囵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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