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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了独守空车时的一身刺,顺从地张开嘴,舌尖伸到唇外,绕着江殚手指打圈舔舐。
“嗯……嗯……”
江悬看得火冒三丈,他坐在她身旁,今天还是周日,她对江殚这么讨好。
他生气地捏了下胸。
她乳头早就敏感得一碰就发抖了,模模糊糊地浪叫:“唔!
想要,江悬,操我……”
短短几个字就灭了火。
含着江殚手指叫他的名字,这也太爽了吧。
如果不是他还有最后一片羞耻心——不能在他哥面前掏出鸡巴干她,他真想现在就抱她到腿上一插到底。
江殚搅弄她口腔的手倏地停了,时渺准备好了他妒火发作,然后就可以进一步挑拨他和江悬,不管最后俩人谁赢,她都能痛痛快快享受场激烈性爱。
但江殚只是静默两秒,沉声提醒江悬:“看那边。”
江悬恼火低骂:“操……”
江殚下车了,时渺有点惊慌:“什么?是谁来了吗?”
眼睛上的领带被江悬扯下来,她看见裴嘉木拎着个大纸袋递给江殚。
裴嘉木实在是很好看,还有新鲜感。
她想起为了刺激两个人放的狂言,那不是真心的,她甚至没想过再见他。
然而才过一会儿,她就腿间糊满淫水看见他,脸不自觉地红了。
江悬盯着她,重新把眼睛蒙上。
真是的,朝三暮四的花心萝卜,一口一个江悬操我,转头就对别人脸红,差点被她诱骗。
今天必须和江殚同仇敌忾。
江殚打发走了裴嘉木,回到车上,向着时渺小区开。
路上找了个垃圾桶,把裴嘉木买的鞋扔了。
十分钟一次的游戏仍在继续,而且因为车开出昏暗密闭的地库走到阳光底下,车流声鸣笛声此起彼伏,被陌生人视奸的错觉更强烈了。
偶尔车轻颠一下,手机没夹紧抖离穴缝,江悬还会掀开裙子检查复位,短暂的肌肤触碰让她饥渴得抓心挠肝。
她尽量歪过身子,贴向江悬:“现在是回家吗,今天周日,我们做到套套用完好不好?”
江悬不理。
上楼回家得坐公用电梯,江悬暂时解开她的手,屁股底下湿了一片,他脱下西服外套系她腰上,跟江殚一起上电梯。
一楼还真有邻居上来,她出了一身汗,头发黏在额头上,那人瞥她一眼,收回目光没说话。
江悬有点心虚。
那人一定想不到她是他们俩的继妹,下体在两个人合谋下被断断续续刺激了一个半小时,穴肉估计都被水泡软了。
这真的可以吗。
玩太大了吧。
又不是拍黄片。
忽然硬得胀痛的肉棒被极柔软有弹性的东西撞了下,他回过神,发现时渺背紧紧贴着他,在有陌生人的轿厢里用屁股蹭他。
……也不是不能偶尔上点大尺度。
进了屋,她往沙发一坐,抱着膝盖,湿漉漉的腿心若隐若现,问江殚:“哥,你跟来干嘛呀,今天我和江悬……”
江殚一路上都很沉默,时渺的注意力都在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上,现在自由活动了,她才发现,他这种沉默是种危险的信号。
他摘下只有开车和伏案时会戴的眼镜,解起袖口,走向卧室,吩咐江悬:“带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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