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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像我挖你墙角似的,我的招聘公告贴出来,你那些个赛车手可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池西城眼底不无得意之色,“谢薄,看来你没什么个人魅力啊,我还以为你手底下的人有多忠心呢。”
“我养的又不是狗。”
谢薄冷笑,“要那么多忠心干什么。”
此言一出,池西城没什么反应,云晖先破防了:“你骂谁呢!”
黎渡走了出来,嘲道:“说你了吗,这么激动。”
池西城拦住了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干架的云晖,转过身,看到那辆喷完彩绘的超跑,夸张地“哇”
了声——“这是周公子的爱车吧。”
“你别乱来!”
黎渡话音未落,池西城抄起棒球棍,狠砸在了超跑的彩绘车身上,瞬间将车门打出一个凹坑。
谢薄怒道:“池西城!”
池西城喘息着,跟个疯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围着车转。
这下子,才算解了压在心头这么久的一股子闷气。
他嘴角挂了狞笑,看向谢薄:“不至于吧?这车值几个钱啊,砸了就砸了呗,薄爷还能为它上火?以前这样的车,薄爷为了开心寻乐子,是有多少拆多少的。”
说完,他转身又是一闷棍,砸烂了车窗玻璃。
“池西城,对着这么个玩意儿发泄,没意思。”
谢薄上前一步,黑眸定定望向他,“不是冲我来的吗。”
池西城掂量着棒球棍,笑嘻嘻地说:“我是个厚道人,哪能欺负一只丧家之犬呢,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俗话讲,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样吧谢薄,你给爷跪一个,咱们恩怨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说罢,他的棒球棍跃跃欲试地瞄准了超跑的车头,“跪一个,我就放过它。”
“你就用这辆车来威胁我给你下跪啊,池西城,是不是太天真了。”
谢薄眼底不无轻蔑与鄙薄,“这世界上除了父母,就一个人能让我跪,不过现在的你也没脾气敢对她怎么样了,忘了问,狗尿奶茶好喝吗?”
提到此事,池西城脸上暴起了青筋。
那天的事情差点把他搞抑郁了,跑出国躲避灾殃,没几天,老爸和妹妹就被这女人搞进了监狱。
池西城一想到她就牙痒痒,但没脾气对她做什么了。
冷家他可惹不起。
池西城给身后一帮人递了眼色,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谢薄,准备群殴。
谢薄利落地抄起工具箱里的扳手,对着冲过来的男人猛敲下去,男人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抱着头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接下来几个同样没好下场,被他打得抱头鼠窜。
他心狠手辣,不留余地,谁都别想从他手里占到便宜。
保镖和谢薄对峙着,没人近得了他的身,不想池西城吹起尖锐的口哨——“谢薄,住手。”
谢薄回身,看到一向不擅长打架的黎渡,被池西城手下的人擒住。
“你不要命,你兄弟也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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