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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我让你伤心了吧?”
靳以宁脸上戏谑的笑容淡了下去,最深处那块隐忍不发的暗伤被残忍挖出,暴晒在边亭的目光之下。
他明白边亭有他的立场,有他的责任,并没有做错什么。
正是因为靳以宁的这份理性,把事情想得太过通透,才不得不捂住伤口,假装早就恢复愈合,忽略那真实存在的痛楚。
就连难过,都不配提起。
一时失去控制的情绪已经收回,靳以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回避边亭的注视,“问题问完了,就回自己房间。”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能不能…”
边亭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因为屏息太久的缘故,他呼吸的节奏有些混乱,“你能不能,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我?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不能。”
靳以宁翻脸无情,一口回绝,重新穿上了他那身金刚不坏的铠甲,从边亭身前退开,“都是过去的事了。”
边亭心里沉底的难过,又被翻搅出水面。
但他并不气馁,伸手把靳以宁拉了回来,摘下自己脸上碍事的黑框眼镜,扔在厚厚的地毯上。
“不能就不能,我可以慢慢追。”
他仰起头,贴上靳以宁的下巴,小心翼翼地啄了一下,如愿感受到他皮肤的震颤后,又一路往上,吻住了他的嘴唇。
最后,边亭直视他的眼睛,笑着说,“还要多少个八年都可以,谁让我爱你呢。”
轰隆隆,遥远的轰鸣,由远及近。
那是一溃千里,泥沙俱下的声音。
靳以宁终于再次确定,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是边亭的对手。
这次边亭甚至只用了一句话,他那好不容易才筑起的防线,又彻底被冲垮。
没等边亭放肆得到底,靳以宁就把他拉了起来,架在了房门后。
凌晨两点,一群小年轻刚从酒吧里出来回到酒店,被酒精麻醉的年轻灵魂彻底放飞,也顾不上有没有公德心,大半夜嬉戏打闹着从走廊跑过。
路过一扇房门前,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声响,一个耳尖小男生听见了,茫然地停下了脚步。
男孩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马上就把这事抛到脑后,没心没肺地,小跑着追上同伴。
门板的背面,有人故意凑到另一个人的耳边,轻声说,“人走了,现在你可以出声了。”
这句话是用气音说的,门外的人听不见,但门后的人依旧羞耻得不行,挣扎着向上逃,可惜被人单手掐住腰,拽了回来。
这一下的冲击力,把他的魂都快撞散了,他恼羞嗔怒:“你闭嘴!”
“嘘——乖一点。”
那人故意吓他,动作不紧不慢,带了点惩罚的意味,“要被听见了。”
另一个人听了,果真浑身僵硬,不敢再动,但那故意拖长的频率,如钝刀割肉,折磨得他几乎要崩溃。
“…快点”
他刚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细细密密的吻就罩了下来。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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