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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应声抬起头来,他的眼眶潮湿,鼻头泛红,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
这个样子的边亭,并不常见,看来靳以宁交给他的这个任务,确实把他逼到了极限。
“你知道吗。”
靳以宁一边说着,一边转动轮椅,从长桌后面绕了出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枪,放在眼前细细打量,“如果你不把武器握在自己手里…”
话音未落,靳以宁眸光一闪,举起手枪,抵住了边亭的太阳穴,“下次被枪指着脑袋的,就会是你。”
靳以宁的表情很温柔,语调很轻,眼里却是喷薄而出的杀意。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一枪射穿边亭的脑袋。
死亡临近的感觉太过真实,一滴汗珠从边亭的额间滑落,他看着地上的两道黑影,没有动。
“靳总!”
“靳先生!
不要!”
看着靳以宁用枪指着边亭,丁嘉文和弹头等人大惊失色,瞬间慌了神。
丁嘉文更是一个箭步冲到边亭面前,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然而这时,靳以宁已经若无其事地把枪收回。
他侧转轮椅,从后方托起边亭的手,再次把枪交回到他手里。
“枪拿稳了,手举起来,重心向前,对准目标。”
靳以宁从后方环过边亭的肩,手把手调整着他持枪的动作,和他一起直面目标:“我倒数三声,扣动扳机。”
靳以宁没有再给边亭拒绝的机会,立刻进入了倒数计时,“三。”
靳以宁的声音很低,却像一道惊雷,在他的耳畔响起。
在边亭不长的人生里,鲜有这样的时刻,他的算总账“咔嗒”
,一声脆响,子弹出膛的声音,轻如一颗纽扣,掉落在寂静无声的宴会厅里。
这声音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扳机扣下之后,没有子弹,没有硝烟,没有后坐力。
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场唯一不感到惊讶的,只有一个靳以宁,他松开了边亭的手,主动向后退了两步,边亭的胳膊没了支撑,持枪的手臂自然垂落了下来,微微有些发抖。
只有边亭知道,这次手上的震颤是真的。
边亭用最快的速度平复着自己呼吸,将枪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几眼,而后猛地扭头看向靳以宁。
在靳以宁的眼里看见一丝狡黠的笑意之后,他总算可以确定,枪里并没有子弹。
八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逃过一劫,尽管他毫发无伤,但他的精神已经被彻底击溃了,一片水渍从他的牛仔裤裆里缓缓渗了出来,一点一点滴落在地,很快就在大理石地上汇成了一小汪水泊。
“是蒋总,是蒋总派我来的!
不要杀我!”
八金死死闭住双眼,双手抱着脑袋,撅着屁股,顾不上满地腥臊的尿液,以一个鸵鸟埋沙堆的姿势俯趴在地上,“他给我钱,给我很多钱,我在澳门欠了很多赌债,一时财迷心窍,才会答应帮他…”
“但我真的没有联系警察,靳总,您要相信我,我和警察没有来往,只是把我知道的事告诉给蒋总!”
听见八金这么说,齐连山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突然想起了点什么。
“前次…”
他停了停,嗓子里堵得发干,“前次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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