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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浊小声嘀咕。
「你不说我怎么解决?」
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你倒是说啊。
」
沈浊嘴动了两下,声音却小的听不见。
「大点声。
」
「我们小半年没行过房了。
」沈浊扭过脸看猫。
裴縝呆住。
沈浊的性情他清楚,三天都能憋死,小半年……
「为什么不行房?是你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沈浊抱起狸奴,低头摩挲猫毛。
半晌吐字不清地回了句:「我……」
「你有什么问题?」
气氛诡异,林畔儿一边捧着饊子嚼一边看着裴縝对沈浊步步紧逼。
沈浊这次的声音更低了,形同蚊蚋。
「痛快点,別跟新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
」
裴縝颇有几分审问犯人的味道,沈浊在他的逼问下一溃如水,瓮声瓮气道:「我硬不起来……」
赶上林畔儿一口咬断饊子,清脆的咬合声平添几许尷尬。
裴縝看过来,林畔儿默默放下饊子,含在口里的部分也不敢咀嚼,慢慢用唾液软化,吞下肚子。
拉得嗓子怪难受。
好半晌才消化掉沈浊的话,裴縝万分不解道:「既然你不能那个……又怎么和花四娘好上?」
「呸,我只对若若没反应,又不是不能人道!
」
「这是什么道理?」
沈浊难为情地摸摸鼻子:「有次她拿戒尺打我,不小心打到下面,疼得我死去活来,打那以后我对着她就没反应了。
」
「又是她打你,若若她经常打你吗?」
「若若揍我是家常便饭,家里的戒尺打折了有一箩筐,值得大惊小怪。
」
裴縝目瞪口呆:「我以前只当你们打闹,没承想是真打。
若若也太不像话了。
」
「这算什么,我又不是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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