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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这封供状时,我二人便觉得不该留下这东西,特意送来归还,绝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毕竟,我密谍司也不管这种事。”
陈礼钦默然不语。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些古怪,云羊与皎兔仿佛专程来为陈迹出头似的,偏偏是这件事,偏偏是这个时间。
密谍司十二生肖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他再清楚不过,对方说因为钦佩他所以将供状送还,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可问题就在这里,内相麾下十二生肖是何等人物,又怎会专程来为陈迹出头呢?
陈礼钦越想越糊涂。
此时,云羊拱拱手:“既然供状已经送到了,我二人便不再打扰,告辞。”
说罢,他忽然迈步上前,贴身在陈礼钦耳侧,用极小声说道:“陈大人,您还记得自己在靖王府曾写过什么吗?”
陈礼钦面色骤变!
原来对方真的知道此事,讨贼檄文也确确实实落到了密谍司手中,对方此行送供状是假,实则是为了上门敲打他。
陈礼钦紧张得指甲抠进了手心:“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云羊实则也不知道陈礼钦到底写过什么,只是陈迹让他们这么说的。
他也没想到,陈礼钦听闻此言,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但戏还要演下去。
云羊似笑非笑道:“陈大人,我们想干什么,暂时还没想好,等我们想好了会来告诉您的。
皎兔,我们走。”
他转身离去。
皎兔笑嘻嘻经过门口陈迹身边时,她背对着其他人细若蚊声问道:“陈大人,我的表现怎么样?若是满意可要奖励的哟。”
未等陈迹有何反应,皎兔便已轻笑着走远了。
文运堂之中,一片死寂,只余下陈礼钦粗重的呼吸声。
片刻后,陈礼钦怒道:“王贵!
将陈问孝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打完将他拖进祠堂里跪着,跪个一天一夜再说!”
梁氏闻言,慌忙拉住陈礼钦的胳膊:“老爷,他明日还要与问宗一起去参加诗会呢,打下二十大板,他还怎么去?”
陈礼钦气得胡须颤抖起来,冷笑三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去参加诗会?他也配!
王贵,还愣着做什么,快将陈问孝给我拖走!”
梁氏泫然欲泣:“老爷,不可啊,他马上就要赴京科举了,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陈礼钦怒不可遏:“科举?我这就给京城去一封书信,请学政大人上奏本剥了他的举人功名!”
梁氏惊骇莫名:“怎能如此,老爷,怎能如此断送了他的大好前途啊?”
她止住了啜泣,转身面朝陈迹,作势便要跪下身子:“陈迹,原谅你兄长吧,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陈迹挑挑眉头,闪身到一旁去。
宁朝以孝道治天下,若让梁氏给自己跪下,往后自己的名声也要坏了,这陈家是绝对待不下去的。
好在,陈问宗在一旁及时搀住自己母亲,怒道:“母亲这是做什么,问孝做错了事,自该受罚的!”
陈问孝瞪大了眼睛:“哥?!”
陈迹抬头看向陈礼钦,拱手问道:“陈大人,如何责罚陈问孝乃是陈府家事,由您决断。
我只是想问一下,如今真相大白,我那笔银子还用不用交?”
陈礼钦沉默许久,颓唐道:“不用了。”
陈迹拱手作揖:“那我便回去休息了,告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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