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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块跷跷板,她永远处在高处,而方逾贴于地面。
直到六年后的现在,跷跷板才终于平衡。
刚刚看着方逾清绝的身影,谈云舒只感受到了钻心刺骨的痛。
明明五月中旬的天气刚好,她却觉得四周都飘起了雪,这雪又像熔浆,一碰到就会让她浑身发疼,直至让她成为一具空壳。
方逾没有再往前走,她抬眸看着眼前的谈云舒。
谈云舒的这副模样是她不曾见过的,她视角里的谈云舒向来都高傲且优雅,像童话故事里最尊贵的白天鹅,面对任何事都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可现在的谈云舒泪眼朦胧,本来就过敏还没好全的一张脸又因为眼泪而更红了。
而方逾也终于听见了这句迟到六年的道歉,她身体的力气在这一刻都像是被抽光。
她往后踉跄了下,待稳住身形了,才勉力扯起唇,说:“谈云舒,如果你当初在一开始就告诉我只是玩玩而已,我想我也未必玩不起。”
“是我玩不起,方逾。”
“我怕你会逃走,我不想你逃走。”
方逾的呼吸一紧,随后道:“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她从包里取出来一包纸巾,递过去,“你什么时候想好要我报答你了,就告诉我。”
谈云舒沉重的睫毛轻扇,应了声:“好。”
又问:“那你原谅我吗?”
“谈不上原不原谅。”
方逾再次迈开步子,轻声地把话递到谈云舒的耳里,“已经不重要了。”
……
几分钟后,方逾上了网约车。
她在后座坐着,脑袋有些宕机,或者也不是宕机,只是像坏掉的电视那样,只能重复播放着今晚跟谈云舒所经历的这一切。
谈云舒的神情、言语,还有那些眼泪……
方逾缓缓闭上眼,由着明灭的光线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半晌,她的一声叹息徐徐地从喉间溢出。
大半个小时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到了防盗门前。
符霜和唐半雪今晚都没空来临里商场那边看薛奕唱歌,现在终于得空了,但演出早就结束了,不过也不妨碍她们在群聊里聊着今晚的事情,甚至还在一个视频里刷到方逾给薛奕送花。
两人就在群聊里圈方逾问近距离跟薛奕接触是什么感受。
但方逾一直都没回。
符霜留意着大门的动静,听见防盗门开的声音,立马从自己的房间里出去。
本想开口就问方逾怎么没有回群里的消息,但看方逾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这个问题还是给吞了下去,最后只是说:“早点休息,小愉。”
“好,你也是。”
方逾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她按开灯,把包挂在一边的架子上,本想弯腰换鞋,但最后有些脱力地顺着门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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