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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寻芳探寻的目光落入苏陌眼中。
他停了一瞬,又说道:“如公子所说,这乱治之下,不主动出击便难以自全其身。
以公子的出身与才学,又如何甘心被强压于泥沼中?”
“公子若答应了,那些觊觎公子的人,我自会为公子料理;公子手中的棋子,我也可帮公子物尽其用;公子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咱们都可以徐徐图之,一一拿下,这样不好吗?”
“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公子这双手,须得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一人。”
裴寻芳握紧了那纤纤玉指,仿若品玩着珍贵的私人物品,道,“那些狠毒肮脏的事,都必须交由我来做,布阵点兵之事,也须得经由我之手……公子这双手,只需握着我这一把刀。”
“这便是我的条件。”
烛火在两人之间跳动着。
一如裴寻芳眼中跳动的火焰。
这一瞬,苏陌面对的不是可以由他肆意书写的笔下人。
而是,活生生的裴寻芳。
“公子若答应了,从此我便是公子一人的刀,为公子披荆斩棘,死而后已。”
苏陌感觉写书人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裴寻芳的这番话,完全超出了苏陌的预料。
唯一的?那便是专属的、排他的、绝对信任的。
好比刀与鞘的关系,是一对一的。
苏陌并没有同裴寻芳长期绑定的打算,更没有与笔下人发展成一对一关系的想法。
苏陌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标记着使用期限的战友,任务一完成,期限一到,大家好聚好散。
苏陌不想答应。
答应了以后还怎么跑路?依裴寻芳的狗脾性与手段,还跑得掉吗?苏陌有点骑虎难下了。
苏陌的迟疑让裴寻芳眼中的光渐渐由亮转黑,由黑转暗,随着沉默时间愈长,裴寻芳抓着苏陌的手也愈发用力。
他指上的墨玉螭纹韘,亦深深印入两人皮肉间,硌得手疼。
“公子不愿意?”
裴寻芳阴森森问道。
苏陌闪烁其词:“若我答应了,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与掌印在某件事情上意见相左,或者,我违背了承诺,会怎样?”
“我劝公子最好别这么做,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一粒也不行。”
“可我与掌印在弁钗礼这件事情上就已经无法达成共识,他日所谋皆是关系生死的大事,恐怕……恐怕很难善果……”
裴寻芳眼色愈加冷:“说到底,还是因为李长薄。”
“并不是!
我的意思是……”
苏陌努力找着借口,“若要做到像掌印说的那样,至少要彼此绝对信任、绝对认同,并且目标一致、行动一致,事事以目标至上……而不该……不该像账房先生一般事事算账、斤斤计较……”
苏陌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裴寻芳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下去了。
苏陌暗叫不好,这话摆明打了裴寻芳的脸。
果然,他脖颈上的青筋渐渐绷起,苏陌甚至听到了他捏紧拳头咯嘣咯嘣的声响。
这是真被气到了呀。
要说撩拨裴寻芳,苏陌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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