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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祝灏一脸疑惑的表情,徐仲雍冷哼一声问道:“你知道九江、宁国、南京是谁下令屠灭的吗?”
“曾国藩!”
这明摆着的问题,祝灏当然不会猜不出来。
“对!”
徐仲雍从椅子上起身,一挥手语气激动地道:“不仅是九江、宁国、南京这三府,杭州、徽州、嘉兴等等大小二十几座城池都遭受不同程度的屠杀,曾剃头的罪孽已经不能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了。”
徐仲雍的脸色逐渐变得涨红,仿佛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在内心翻涌。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一副意难平的样子说道:“张中道身为曾国藩的得意门生和爱将,必定也参与了其中。”
随着徐仲雍的讲述,祝灏沉浸在了那段历史之中,感受到了仇恨的重压。
徐仲雍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段历史的沉痛回忆,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仿佛在祝灏心中激起千层浪花。
发泄完心中的戾气,徐仲雍重重吐了一口气,又回到位置重新坐下说道:“所以,你懂了他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的原因了吗?”
“这……”
祝灏突然间被问住了,实话说他还真没有捋顺脉络。
可总不能事事靠别人,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要凭借自己的大脑来思考。
突然,伴随着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祝灏终于有了领悟。
他将所有关系串起来思考、分析甚至是自我对话,才最终分析出一个自我认同的结果。
祝灏一口喝下已经冷却的茶水说道:“曾国藩愚忠满清,甚至不惜杀光小半个中国的人口。
而张中道是曾国藩的学生,受曾国藩潜移默化的影响,也必定会死忠满清,那么,他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严重的威胁。”
“嗯!”
徐仲雍只微微点头,似乎还不满意地问道:“你还想到什么?”
“还有什么?”
祝灏呢喃着,再默默思忖了一会儿才恍然说道:“他想肃清四川省内所有的反清力量?”
“是的。”
徐仲雍面色凝重地说道:“满清欲与法国开战,四川作为大后方,必须要安定。
自李蓝起义后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现在省内反清的呼声愈演愈烈,白莲教、袍哥、天地会,各种势力纷至沓来。
所以,清廷派张中道这么一个人来的目的,很可能是要掐灭所有反清的苗头。”
徐仲雍的话一下子扯动了祝灏的神经,要真是这样的话,这次命令他去述职岂不就是为了耳提面命这件事。
可是,从他的立场来说,是不可能去清洗反清力量的,他还巴不得反清的有识之士越来越多呢。
但他又不得不遵从命令,一旦不按命令行事,自己的官职保不住不说,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
祝灏仔细沉思了许久,这才抬起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是否可以采用拖字诀,多抓一些盗匪山贼之类的来充数,只要把人头拿上去,他应该不能拿我们怎样吧?”
徐仲雍皱了皱眉,心中反复衡量着祝灏提出的办法,半晌后说道:“方法是好方法,但这么做治标不治本,明天你就启程去探探口风,我再仔细想想办法。”
:()重铸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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